觉地拉着乌歌的衣角:“这样真的行吗?”
而路边落地玻璃窗倒映出她的模样,墨色长发慵懒,波浪叠叠,光泽流动,流苏耳环令她清丽的面容生出几分妩媚。
细跟高跟鞋,不规则的流苏边小黑裙简洁大方,从左到右斜向变短,从长裙变成中裙,长流苏坠在裙边上流光溢彩,她的腿直且腿型极佳,在流苏涌动间露出细白的肌肤。
和她本身清霜般气质相和起来,那股清冷的感觉倒成了冷艳纯媚,有了几分乌歌一般的高不可攀,气质却截然不同。
乌歌让人敬而生畏,她却像暧昧而沉静的晚风徐徐诱惑。
乌歌抱着胸,懒洋洋地道:“肯定行啰,苏忧言的眼睛估计都会看直。”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她倒不是想阿言看直眼睛,她只要想到要见阿言,就会很开心。
哪怕是在不打扮的情况下,能见他,她就觉得心底涌起欢愉和期盼。
如果阿言也觉得好看,那就,那就更好了。
她的耳根不由自主红了。
乌歌凑近右繁霜的耳朵:“我再教你一句话,你说给苏忧言听。”
右繁霜连忙仔细听。
乌歌凑得更近,然而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右繁霜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羞怯地抬头看乌歌。
—
苏忧言走进右繁霜约定的咖啡厅里,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的小傻子。
她好像是一直注意着门口,他一进来,便和她四目相对。
小傻子的打扮一点也不像小傻子,整个咖啡厅里,最耀眼夺目的年轻女孩就是她,看她的模样,完全想不到和他生死相依时,她崩溃的模样,仿佛她生来便该是如此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