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给苏忧言一种感觉,哪怕被她注视着的苏忧言自己都觉得自己一身缺点,千疮百孔,她眼里的苏忧言都永远美好到世界唯一。
而且她真的爱他和依赖他。
让人柔软到像被一汪温暖的水包裹住。
苏忧言伸手揽住她,右繁霜也学他伸出手,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完全的拥抱像是沉进爱里,能将人的所有芥蒂治愈,比接吻更让她觉得拥有了她的阿言。
右繁霜的声音软绵绵的,心也软绵绵的:“阿言,晚上的晚宴都要做些什么呀。”
明明满心都是占有欲,苏忧言的声音却温柔得如明河与素月共影:“跟着我,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操心。”
右繁霜的身体柔软到像要滑下去,苏忧言却觉得浑身发紧。
“要不要再去试试礼服,看看有没有不合身,立刻让人改。”
右繁霜的声音温柔:“可是已经很合身很合身了呀。”
苏忧言握住她的腰,倒想起一首诗。
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
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他挑礼服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报尺码,只可惜她没有看到他有多熟练,似乎他们已经做过很多事情,抱过很多遍。
昨晚给她换睡衣,确实,一点都不错。
根本不用问尺寸。
他勾着她的头发,似笑非笑,唇角微微上挑:“那霜霜今天想和我做点什么?”
右繁霜满心安宁与欢喜:“就这样抱着阿言。”
苏忧言勾了勾唇角:“霜霜这么喜欢我吗?”
右繁霜用头在他怀里蹭,像是小兽在主人的怀里撒娇,声音却怯怯:“全世界最喜欢你。”
苏忧言脸上带着不自觉的淡淡笑意,把她钳在怀里,一字一句咬着字眼轻轻道:“我也最喜欢霜霜。”
也最想要得到霜霜。
那些因为以前身体太不好而不能尝试的东西,他都想和她试一遍。
尤其是。
苏忧言垂下眸,似笑非笑。
一整天里,苏忧言不是在她洗手的时候把她摁在洗手台上亲,就是在她吃薯片的时候故意去咬另一头,她写东西的时候,他都恶劣地拿过她的笔,用笔帽去勾开两颗她的睡衣扣子。
而她只是用那双清亮又天真的眼睛看着他,有些懵懂又微醺,却怎么都不会生气。
甚至让他有一种她在鼓励他继续下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