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看着苏忧言走过来,却低下头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睛。
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刚刚才发生,看到阿言,好像浑身都在着火,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对视。
苏忧言走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膀:「霜霜累不累?」
周围的人看见苏忧言一来就搂住了一个女孩的肩膀。
原来是名草有主了啊。
右繁霜刚要回答不累的时候,苏忧言微微弯下腰,清冽的麝香琥珀和雪松木香贴近她,他低沉的声音也贴近她:「疼不疼?」
右繁霜登时被定在原地,浑身发烫,脸噌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他的气息包围了周身,她简直手足无措。
明明只是被他身上的冷香包裹,她却觉得像有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在发生。
阿言换了香水,但是那股独属于阿言的,浓重而阳刚的荷尔蒙气息没有散去。
那种类似麝香和香根草交杂的男性信息素,充满清爽,阳刚,冒险的男子气概,阿言不管是洗完澡还是白天里都会有,比现在阿言的心跳声还好辨别。
昨天晚上关着灯,阿言的存在感都如此强烈,像是把这股冷香注入她的灵魂里。
今天被他用水生香水一遮盖,混着松树、薄荷和大海的味道,更让人着迷了。
是一种闭着眼都能感觉到男性魅力的冷香。
让她感觉她的阿言像一只花孔雀。
只是社交距离里,不仔细闻其实不一定能闻出来,但是阿言凑得太近,她几乎被他的气息包围,也被紧张和暧昧的氛围包围。
右繁霜面色通红地看着他,结结巴巴道:「有点。」
苏忧言目光灼灼,明知道她顶不住,却还含笑着,故意和她对视:「我抱霜霜下楼?」
右繁霜不好意思道:「可是旁边的人都是自己走的。」
话音刚落,尤娜推着轮椅把脑干受损的张尔逸送出来。
苏忧言挑眉道:「现在不是了。」
尤娜看见苏忧言,发自内心地笑着和他打招呼:「嗨,妹夫。」
苏忧言单手插着兜,身姿挺拔慵懒,含笑道:「你好。」
张尔逸正在装病重,只能对苏忧言嘿嘿笑两声。
张尔逸被推走之后,苏忧言好奇道:「你朋友怎么了?」
右繁霜微微一笑:「脑干受损。」
苏忧言淡淡含笑:「我看也像。」
他弯下腰,在右繁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