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乘客会不会被吓到就不一定了。
苏忧言还没答话,黎司期就慢腾腾走了过来,抬起头,拿望远镜看天上,感叹道:「你怎么把你爸爸当个气球放上天了。」
苏忧言的语气凉薄浅淡:「我想把他当个子弹打出去,打出去就炸,也不用把他收回来,更省力。」
黎司期笑着看向苏忧言,由衷感慨道:「哥,你真像个疯子。」
酷得要命。
苏忧言冷冷收回视线。
他就是个疯子。
苏忧言高大的背影挺拔。
周晚玉看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最终成为了一个危险的猎手,心中感慨万千。
小苏总素来认为自己是个可笑的悲剧,他要站起来,用强大的心脏,用锋利的眼睛,去看苍生追逐着自己的背影,好让他能玩弄这污秽可笑的权力。
好让有些人,又有希望又绝望。
可是,他自己却深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他明明,并不喜欢权力。
而黎司期哈哈地笑着,拍下来发给乌歌:「姐姐你看,苏忧言他爸飞了。」
那头的乌歌:「……」
—
右繁霜赶到生日宴时,门口的礼宾却以她没有穿正装而不允许进入。
右繁霜想起上次在瑞德曼斯里,看见过入驻的JH。
她狂奔下楼,果不其然有一家JH。
她迅速挑了一条礼服裙和西装外套,用外套遮住手臂上的血迹,在结账的那一刻,姑姑的遗产少了一万七。
她的心头还是止不住地一颤。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她没有时间再多想,就跑回到宴会厅,这一次,礼宾终于允许她进入宴会。
而她一进去,就看见她曾经的师兄钱孜在高唱祝酒歌。
意大利美声高亢响亮,自由地游走在宾客之间互动,不时碰一碰手中的酒杯。
而席间的人文雅,不时迎合歌唱的人都是专业歌者,浪漫而自由的氛围感染着每一个人。
师兄的长相有些变化,变稳重了许多,也胖了一些。
席间她认识的人,也有些许的变化。
六年,整整六年,她终于回来了。
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右繁霜站在这个第一次来的宴会厅里,却有一种回到了她该回的地方的感觉。
钱孜拿着酒杯,随性而自在地走到花樽前,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