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却吻了一下他的下颌线:“阿言就是阿言,对我来说是唯一。”
苏忧言依旧冷着脸,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右繁霜却满足地蹭蹭他。
什么唯一呢?
是爱情的唯一,公约的唯一。
从右繁霜懵懂,对于男女之情完全没有概念的时候开始,苏忧言把她拽过来,诱导她说爱,说相爱的人接吻理所应当,于是在她还没有爱情概念的时候强吻了她,在她看书的时候搂住她的腰,在她哭的时候说我爱你。
是苏忧言强制地灌输给她男女之情。
是他说爱就要完全属于对方,她问怎么完全,重逢十天,他直接把她抱上了床压在她身上说这就是完全。
于是,右繁霜想当然地认为爱就是服从对方的调教,而这个对方是个限定词,只指苏忧言。
苏忧言的启蒙让她产生了苏忧言是入驻的第一条秩序,社会的第一条法律的不成文思维。
是他和她本身病态的占有欲。
这就是唯一。
她找替身,从来都不是找个人替他,而是,那个人身上有像他的地方,她想留下来,装起来,像一样东西保存在储藏室里。
世上的男人里,只有苏忧言对她有吸引力,所以,她想要这世上一切像她的阿言的东西。
除此之外,陈晏岁的所有,她毫无兴趣。
毕竟对她而言,世上只有苏忧言。
第130章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