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只是他在拼命地动摇。
他太想靠近她了,可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
在她身边好像永远能得到平静。
他太想和她产生联系。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陈晏岁第一次有回到三个月的感觉,只感觉无比无助:「那我怎么办?」
右繁霜垂眸,想了一下:「做朋友吧,我把你当成正常的朋友,就像刚刚那个同事一样,你也正常地把我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我清楚你不是故意的,也没有坏心。」
她温柔的力量无比迷人,让他对做朋友都不禁生出渴望。
而陈晏岁的助理把资料送完,走到陈晏岁身边,顺带提醒道:「小晏总,白董那边已经处理完了,这次估计那边要大乱一场了,现在白氏木业的股价已经开始动荡了,估计不久就要开始大跌。」
陈晏岁淡淡道:「知道了。」
右繁霜不解。
陈晏岁看着她,心绪却终于平顺下来,艰涩地说出希冀:「做朋友吧,以后我会找你进行正常的工作交流,但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不再对你产生困扰。」
她永远知道怎么拿捏安抚他。
右繁霜点点头,和他擦肩而过。
陈晏岁回头看着她的背影。
只是她没有回头。
右繁霜在公司里待着整理合同的时候,忽然听见办公室里一句卧槽。
外面都听到了,加班的律师们纷纷回头去看。
那是邹屿的声音。
而邹屿和罗绶在办公室里,邹屿余惊未定地拍着胸口:「我去,豪门太可怕了,说倒就倒。」
罗绶淡淡道:「金丝楠木是国家二级保护的珍贵树种,即使是自家种的也不能采伐,缅甸那边也有种,是合法的,白氏木业就一直假装自己是从缅甸拿到的供货,实际上都是在国内非法砍伐,他们搞的量这么大,判到什么情况都有可能,陆盈是真的狠,白氏要陆盈丢脸,她直接要白氏死。」
邹屿也感慨道:「我就说,金丝楠木一向是做棺材的,拿来做饰品有骂人的意思,白家那个二世祖怎么拿那个做簪子,原来是讽刺。」
结果在陆盈的生日宴上发这种簪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狠狠露馅了。
罗绶百思不得其解:「就是不知道陈氏的小儿子为什么帮陆盈,把白氏木业获取金丝楠木来源的证据给陆盈,毕竟白氏和陈氏可是有合作的,小晏总这是把火力全引到了自己身上,吃力不讨好。」
邹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