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京那种大地方是允许男女同窗上学堂的。
见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在发呆,云岫碰了碰他“爷,你在想什么呢?”
顾六回了神,搭腔道:“在给替你想望京城有哪些合适的女子学堂。”
“真的!?”她只听人说过望京的学堂可以男女同席,专门设立有女子学堂这事,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那是自然,爷当年读书的高阳书院,就有设立专门的西院女子部。”
“那在里面念书的都是些官女子吧?”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孩子,不论男女,自然都能去上学念书的。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顾六笑着摇头。
脖子微扬,道“我们高阳书院的院长那不是凡人,当年先帝爷跟着他念书的时候,答不上题目,一样要打手板子的,岂会瞧得上那些庸俗的官宦人家。”
“先帝爷也敢打!那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嘛!”云岫惊愕道。
“不管先帝,当今圣上、皇贵妃娘娘、皇后、荣王……凡是能考进书院的学生,夫子们基本都拿竹板打过。”
说起这个,顾六就觉得宋夫子真是悟佛的大师,在他手下挨过打的学生,不分尊卑皆有中标,可谓是众生平等。
“你们夫子真厉害!”云岫由衷的称赞。
她头一次听说,那些在戏台子上出现的贵人们,原来也会因为念书这事被打板子的。
“爷,那你们有没有念书顶好的,没被夫子打过的?”
顾六咂咂嘴,歪头道:“学习这事,怎么说呢,学无止境啊!前儿我不是还教你,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总有那么几个问题,你不会……”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脸色微沉,抿了抿嘴,不悦道:“有那么一个变态!在宋夫子手底下从来没有挨过竹板,也没有挨过批评,还被夫子在杏林宴上当众赞扬,文武全才,国之栋梁……”
杏林宴可是当世文人趋之若鹜的场所,能在杏林宴上崭露头角,日后在文人中定能有大的作为。
扶老大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才被世人捧上了“当世之才子,无出公子之左右”的神探。
更有精神膜拜到疯狂的文人,魔疯了似的给他建文坛生祠,有些地方还有在家里供奉他还能稳能高中的传言。
说起这个,顾六就觉得这些人都是读书读傻了么?
除去这些,心里还有丝丝酸涩。
那人同他,可是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吃喝玩乐他也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