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欧田道:“黑少爷爱吃浓茶,自然口味有些不合适。”
黑曾福冷笑:“黑家的产业都在人家手里面强行霸占着不给,我们这些被欺负了的,可是连吃什么茶都未必能够自己当家做主的。”
“这倒不至于吧。”欧田有些不信这话,“好歹您也是黑家的长房长子。”
黑曾福撇嘴:“驻军出事那天,我们这几个儿子里面,老头子可只带了他一个出来。”
就算是天下大多父母的心都是偏的,但这种生死抉择的事情,在儿子里面有所偏颇,也未免是过分的厉害了。
欧田点头,眼神看着他,表示同意和理解:“那确实是有些过分了,我家里面也有一个兄弟,虽说是父母总是偏向会好听话的那一个,但手心手背都是肉,生死攸关的时候,还是要一视同仁的。”
黑曾福是个直性子。
吃茶聊天的,就跟老友之间说话抱怨似的。
他心里面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接着欧田的话题继续说下去:“这算什么,更过分的还有呢。他娘洗脚丫鬟出身,仗着李家的面子在老爷子面前有了一个头脸,他倒是把这份厚颜无耻的功夫学的精致的出奇。”
欧田道:“难道这么多年,六爷就没有让你也接手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黑曾琦虽然得黑老六的喜爱,但他可是听别人也说了一些东西的。
黑家的这几个儿子,可都是手里面有吃饭的生意,就算是日后不仰仗着当家那一房了,也谁都不会饿死的地步。
庶子们手里面都握有一些本事,更何况黑曾福这个嫡出的大房呢。
“那算什么?我们黑家关键……”话说到一半,他突然住口。
眼神闪躲着,把杯子往前面推了一下,“老爷,我口渴了,能再来一杯茶么?”
欧田笑着又给他续上了一杯。
他吃了茶,却不再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了,只是讲一些兄弟两个之间觉得有些偏颇的事情。
男人絮叨起来,不比那些碎嘴子的婆子丫鬟差到哪里去。
加上欧田为了能够让他放下戒备之心,故意的做出一副好说话好商谈的样子。
黑曾福又是一个喜欢碎碎念的人。
过往的杂七杂八,说起来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他喝茶,歇歇嘴的间隙,欧田才得空把人给赶出去了。
红师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