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武安侯府的人上钩呢!
永丰镖局的旗子一前一后的跟着车队,在风中哗哗作响,引得路边喝茶驻足的纷纷侧目。
城门口摆在路边茶水铺子里,一个小厮扭头低低的对他主子问道:“少爷,这郇家小小姐带着镖师去拜佛,咱们这不好下手啊?”
被称作少爷的男子,带着一顶檐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模样。
此人正是的纨绔界的翘楚,武安侯府世子爷——祁天顺。
虽说武安侯只有他这一个嫡子,但他这世子之位却是小时候跟他爹进宫去给太后贺寿的时候,因样貌太过出众讨了太后欢喜,天家直接给赐封的。
都说儿子随爹,吃喝嫖赌,凡是祁侯爷会玩的那些家传的本领,祁天顺都样样精通,又长得好看,引得勾栏瓦舍的姑娘们,个个把心系到他的身上。
只是这会儿子,祁天顺拧着眉,望着绝尘而去的车队,迟迟不语。
他爹让他今天来掳了那郇家小小姐,只要大庭广众下被人瞧见她衣冠不整的与自己同乘一骑,宫里姨母交代的事情就成了。
那小丫头虽说还小,但听说也是个美人胚子。
他又有那方面的怪癖,素来最爱的就是在这种年幼的孩子。
怎么想都是一件不亏的买卖。
等到姨母日后做了皇太后,这大陈的江山,可也是也有他们祁家的一份了。
可是他身边这些他爹花了大价钱从狮头山请下来的土匪们,见了永丰镖局的旗子就畏手畏脚的不敢提刀,可如何是好。
一个脸上有疤的男子从隔壁桌凑了过来,“公子,这门生意咱们做不了了。”
刀疤男佯装轻咳一声,继续道“永丰镖局跟咱们都是在这条道上吃饭的,那是老邻居了,若是打起来,面子上也不好看。加上天色有变,我瞧东边那片云就要夹雨来了,我们大当家的身体不好,下雨天就腰疼的下不了床,我得带着弟兄们回去照顾照顾。告辞!”
双手抱拳,然后带着几十号手下,上了马,如同受惊的兔子,沿着小路仓皇而逃。
祁天顺望了望头顶,万里无云的大晴天,一张俊美的脸,气的铁青。
“那少爷,我们俩……”
“回家!”祁天顺丢下一句话,怒气冲冲的进了城。
小厮忙留下茶钱,跟了上去。
郇家的马车一路上了山,行至观平寺,都没遇到半点儿风吹草动。
因要在山上过夜,下人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