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祁天顺急了,拿起手边的枕头丢了出去:“找到没找到啊,你倒是快说啊!”
“没……没找到。”
世子爷的宝贝画丢了,那小厮又嘀咕道:“又不是什么稀罕的,您早早的把人娶进门,到时候天天看着人不就得了。何必要执着一幅画呢?”
听的这话,祁天顺先是一愣,突然坐在床上开始傻笑:“嘿嘿……嘿嘿嘿……”
一旁的下人们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要上前探看,世子爷这是欢喜过度,人疯了?
祁天顺推开凑上来的众人,大声道:“快!去请我爹来,我要见我爹!快去……”
郇家的这门婚事,姨母还真的是给他找了一门好亲事呢!
武安侯一向是清楚自己这个儿子有多么的不靠谱,虽然自己也是个吃喝玩乐的人,可是儿子把自己的这点儿爱好学了个精巧。
但是这次他的话,听在耳朵里面,倒是让人觉得不无道理。
武安侯捋了捋胡子,没有说话。
王氏一向偏爱儿子,也跟着开口劝说。、
武安侯府一向以皇后娘家自诩,所以在看待别人的时候,即便是公侯之家,在他们看来也不过尔尔。
经过一番‘友好’的双方交流沟通,郇祁两家从新商定了大婚的时间,由原本的来年开春,改为了下个月初三。
六月初三里的最近的好日子了,到时候回门那天还能赶上六月六的姑姑节,祁家若是有什么做的到不到的,郇洇墨还能趁机回娘家住些日子。
祁侯爷眉眼开笑的在郇福的引路下走出郇府,王氏在身后随行,若不是看到丈夫脚下的鞋子都被扯破了,她怎么也不信方才自己躲在花厅的一角,亲眼目睹了什么。
两个马上要做亲家的人,也不顾丫鬟仆人都在,就那么青天白日的厮打起来。
要不是张妈妈眼疾手快的把王氏拉到一旁,郇家老爷子丢出来的那双布鞋,一准儿甩到她身上。
郇老爷站在花厅门口,双手掐腰,气呼呼的啐了一口,“呸,狗和谐娘养的,跟老子打架?老子没当老爷的时候可是上过战场的,妈了巴子的,北绒那些狗都没能把老子咬死,你个兔孙子能打得过老子……”
郇家世子从角落里把布鞋捡回来,给他穿上,愤愤不平道:“爹,要不你提上鞋,咱们追上去再打他们一顿,反正在咱们府上,咱们吃不了亏!”
郇洇墨只觉得额角阵阵作痛,之前怎么就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