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关节间的摩擦声刺激着耳膜,血腥味令人作呕。
满地狼藉,酒水混合着血渍空气中泛着腥甜与萎靡的气味,熏得人头昏脑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啪!”浸满酒液的毛巾抽打在对方脸上,留下道道红痕,声音脆响。
烟,已快要燃尽,北冥瞮拨通电话。
“赫尔顿酒吧,有人聚众卖淫嗑药,让署局来吧。”
话落,北冥瞮轻蹙眉头,那位黄少想要去抓程迦蓝的足尖,但动作迟缓,只碰到一片空气。
下一秒,所有人就见北冥瞮硬生生挑断了他的手筋。
左手,加上手臂彻底废掉。
“过来。”北冥瞮语气狠戾,湿纸巾拭过指尖,血渍尽数消失。
眼神狠狠盯着程迦蓝,北冥瞮难掩眸中欲色,每每见她,那种渴望就要破土而出。
程迦蓝,这一次,你的命和身体只能是我的!
“呼。”缓缓呼出烟圈,两人距离拉近。
程迦蓝的下巴被男人勾起,下一秒,烟头被强行塞进她口中。
滋味难耐,程迦蓝作势就要吐出去,不料,北冥瞮先她一步开口:
“敢吐,下次喂你的就不是烟头了。”
男人的指尖顺着口齿缝隙钻入,轻蹭着烟头,带着极强的暗示性,程迦蓝暗惊。
秦泽励,何时变成这幅模样了?
如此孟浪的动作,程迦蓝从未遇到过,如今会淡定才怪了!
“松、手!”向来冷静的她终于动了怒,声音中难掩羞愤。
“求我。”
惊诧地抬眸,程迦蓝眸中的诧异不加掩饰,她怀疑眼前之人究竟还是不是他。
烟火即将灭掉的瞬间,北冥瞮将它抽出。
随意一丢,落进不远处的酒杯,呲的一声,煋火被灭掉。
将程迦蓝头顶的外套掀起,瞧着那双眼睛,北冥瞮嗤笑。
上辈子,就是这双眼将他伤得彻底。
好想...挖了它。
指腹缓缓划过女人眼角,北冥瞮慢慢倾身,薄唇距离程迦蓝的鼻尖仅有一指距离。
气息瞬间萦绕在一处,程迦蓝呼吸急促,脸色攀上桃红。
“呵。”
“怕了?”男人语气轻佻,声音低沉嘶哑。
强势地扳过程迦蓝的俏脸,北冥瞮直勾勾地盯着她,似是要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