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程迦蓝心思不在这里,并未注意。
脚下一滑,险些栽倒在一旁的花圃中。
千钧一发之际,北冥瞮揽过她的腰身直接向怀中一带,脊背狠狠撞在男人胸膛,钝痛感强烈。
气味很熟悉,一样的霸道冷硬。
屋内,看着还未走远的男女许之意简直头大,单身有罪?非要叫他来硬塞一顿狗粮?
起身正欲离开,结果...
“不好意思先生,您这桌还未结账。”
许之意:“......”
“咔。”车门被锁死,冷气开得很足,北冥瞮坐在主驾驶,给口中的烟上了火。
“呼。”他缓缓呼出烟圈。
“秦泽励,我现在没有心情陪你玩过家家。”
“嗯...唔。”将口中的烟雾尽数渡给她,北冥瞮像是要吞了程迦蓝,又像是要彻底撕碎她。
疯狂,不顾一切的疯狂。
“啧。”程迦蓝一拳重击在北冥瞮腰间,位置刁钻,趁着男人蹙眉的空挡,她猛地拉开距离,水渍声恼人。
烟味那样呛人刺喉。
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支中性笔,直指北冥瞮的左眼,仅差一寸,便可刺进那抹粉痕。
指腹拭过唇角的那抹血迹,舌尖将其勾走,北冥瞮眉宇间的郁燥愈发强烈。
双手撑在程迦蓝身侧,将女人直接罩在怀中,纹丝不露。
“刺进去,再让我亲一次。”
程迦蓝竟不知自己何时有了受虐倾向?被如此对待,倒是没升起将他大卸八块的冲动。
“呵。”她被气笑。
下一秒,北冥瞮就见那笔尖直挺挺朝向自己的左眼袭来。
“砰!”
笔尖被程迦蓝狠狠抵在北冥瞮身后的车身,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声响沉闷。
直接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北冥瞮俯身前倾。
双唇即将相贴的那刻,程迦蓝却忽地静默了下来,定定看着他,两头已经在情绪临界点的野兽,用眼神疯一般的撕扯纠缠。
“很不喜欢我碰你?”北冥瞮垂头,薄唇一张一合,仿佛能立刻含住程迦蓝的唇瓣。
“不明显?”程迦蓝冷笑。
半晌。
大掌抚摸着程迦蓝的后脑,五指穿过发丝,轻揉着却在加重力道,程迦蓝等着他彻底动怒的那刻。
不料,北冥瞮突然低声沉笑。
“放心,那都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