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耳聪目明的北冥瞮自然听出程迦蓝的不适。
“暂且忍忍。”
“很快,我会让你解脱的。”北冥瞮轻嗤,毫不掩饰话中深意,口头开车,某人向来得心应手。
闻言,程迦蓝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是说话呢?
刚想要开口,北冥瞮便加大步伐,步步生风。
呵呵,一个走廊而已,硬是被他走出上战场的气势。
“钥匙。”北冥瞮淡淡说着。
“您不是很能耐么?自己想办法。”程迦蓝冷哼。
依旧被他架在腰间,程迦蓝整个人与地板面对面,处于失重状态,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甭提多憋屈了!
听着女人盛怒的话语,北冥瞮无聊地轻挑眉梢。
下一秒,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入耳,机械碰撞声听得程迦蓝胃部反酸。
不对,猛地回神,程迦蓝努力辨认着。
这厮竟然在撬锁!
可恶!
“砰。”长腿一跨,踢开房门抬步进入,北冥瞮自在得很,就如同在自己领盘一般。
不知道,还以为这特么是他家。
将程迦蓝丢在床上,kingsize型号足够两人折腾,北冥瞮眼底划过满意。
动作幅度略大,身上衣物有些松垮。
再加之被始终架着,程迦蓝根本无法正常呼吸,此刻,气吐如兰的模样叫北冥瞮口干舌燥。
男人眸光中的炽烈刺痛了程迦蓝的美目,随后,北冥瞮开始若无其事地解纽扣。
只是才动作,北冥瞮就察觉到面前那道要吃人的视线。
“等不及了?”北冥瞮语调微扬。
此刻,程迦蓝只想回他一句:您老想屁吃呢?
不过人家多牛逼啊,她暂时只能先怂一把,强迫自己稳住心绪冷静下来。
“你敢脱,今天,我就敢弄死你。”程迦蓝杀气外露,声音中的寒意仿佛能击穿人的心房。
好似春寒般料峭,瞳孔中央竟也泛着冷光。
多年不杀生了,这已是程迦蓝能想到最友善的回答。
许久不曾见到这女人情绪外露的模样,北冥瞮只觉着新鲜,平素的程迦蓝清绝淡漠。
饶是他,想要撕开这幅面孔都如同登天般艰难。
上辈子的程迦蓝,就像是个荦确,一颗心坚硬如铁,北冥瞮穷尽一生都没能住进去。
但,重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