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送、你!”某男说得咬牙切齿,话毕,阵阵馨香侵入鼻腔,叫他一惊。
“你什么情况!”
“话很多。”北冥瞮示意他立刻开车,直升机在帝都边境,他不想惊动任何人。
清晨的冷露仍旧残留在花瓣上,微微打湿了北冥瞮的领口。
纽扣染上了水渍,而衣物则紧贴着炙热滚烫的肌肤,二者几乎要混为一体,随着男人的呼吸此起彼伏,散放出阵阵霸道冷厉的男性气息。
长指拂去花瓣中的露水,动作轻缓。
身侧负责驾车的男人简直无语,怎么的,一个大活人坐在他旁边,倒不如他怀中的那些破花值得关注了??
北冥瞮,你特么礼貌吗?
“我说”
“闭嘴,不要碰到它。”北冥瞮语调平和,倒是听不出动怒的之意,不过就是如此才最气人!
放眼整个帝都,谁特么不知北冥瞮素来狷狂恣睢?
对你平平淡淡,那是没看得起你,不是特么的生性友善啊!!
堪堪几分钟后,抵达帝都边境,北上就能够望到东南洲那条极具盛名的海岸风景线。
“谢了。”说着,北冥瞮顺便丢给他一个东西,坚硬,棱角分明,男人抬手接住,硌得掌心发痛。
垂眸一看,好家伙,他立刻收回方才的大不敬言辞!
论牛逼,还得是瞮爷
这是帝都上下所有世家都心神向往的东西,一枚可以号令北冥家族暗卫的徽章。
他手中的是最低级别的,只能调遣边缘暗卫,哪怕是北冥家的边缘暗卫,也不是旁人能够接触到的。
想当年,某个男人可是都要磨破嘴皮子了,但都没能撬动北冥瞮的态度,当然了,有事北冥瞮也从未袖手旁观。
但现在,这么哇塞的东西就在他掌心静静躺着,那可是大大的骄傲啊!
北冥瞮正马不停蹄地赶回云溪城,这种花很娇贵,他怕还未抵达花便有了枯萎前兆。
另一边,程迦蓝依旧在重复着打字删掉,再打字的举动,颇有种不知满足的滋味。
她不知该如何挑起话题。
总不能,开门见山直接挑明:秦泽励你被辞了?
以对方的脾性怕是能直接杀过来,而且,秦泽励与她是一路人,身下的那根傲骨皆刻着自尊二字。
被辞这种事,着实不大好听。
只是,程迦蓝那类似于忧心忡忡的情绪终究是错付了,因为某男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