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刺痛,却带着些许欢愉的感受,鼓动着程迦蓝的脑部神经。
四周尽是程家的地盘,并且,也是监控死角,程迦蓝呼吸微乱,身前那颗毛茸茸的头颅正在作乱,搅得她没了思绪。
“看来你是想要我将东西丢了。”程迦蓝冷声警告着,这厮太孟浪了!
“呼。”纵身在情海快意中却被强势打断,北冥瞮的滋味自然也不好受,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频率正在加快。
也昭示着,他心窝处那抹升腾已久不见消散的燥火。
“嘶。”程迦蓝推开北冥瞮,心中暗忖,这男人是属狗的吗?之前咬她就算了,现在这是要干什么?
冷不丁被程迦蓝推开,力道有些大,叫北冥瞮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舌尖儿发麻发痛,无所谓地伸出舌尖垂眸查看着,举止放肆至极,丝毫没有身处于大庭广众之下的自觉性。
“滚蛋。”话毕,程迦蓝唇边的冷笑越发骇人。
“听了不该听的,程小姐这张小嘴就收敛些,嗯?”北冥瞮视线大咧咧落在程迦蓝一张一合的唇瓣上,目光直白。
话中威胁之意叫人不寒而栗。
闻声,素来利齿能牙的程迦蓝猛地噎住,在程家的领地上威胁自己这个主人?
厉害了秦泽励!
“威胁?”程迦蓝微眯美眸,寒意不自觉溢出,只是,奈何面对的人向来不惧这个,所以,反呛声是卵用没有,相反
还被对方免费上了一课。
美名其曰:让她知晓一下来自于社会的险恶。
“程小姐学识过人,岂会不知法不传六耳的浅显道理,有些事情,知道了就要付出代价。”
“挣扎不如顺从,兴许,还能讨我欢心。”说罢,北冥瞮俯身就要印在程迦蓝的唇角。
“啪!”抬手将花束挡在中间,声响清脆。
“呵。”一声轻笑从男人的口中溢出,调笑意味刺穿了程迦蓝的心房,恶劣到极点。
“我们来日方长。”说着,北冥瞮屈起手指紧紧捏住女人的耳垂,力道时而轻时而重,且带着十足的规律。
生怕程迦蓝听不懂他的暗示。
看着愈行愈远的宽厚身影,程迦蓝心弦微松,不知何时这男人就会突然出现,永远似阵狂风,卷着她的身体,她的心脏数度被他迷惑。
毫无前兆。
“大小姐。”佣人见状暗忖,大小姐最近的喜好还挺奇特,大清早就差人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