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署局内的争锋相对让自己根本无心顾忌其他。
将程迦蓝锁在办公室,他的动作格外强横。
该死!
争夺期间,他没有收敛自己的盛怒与狂躁,这动作力道......自然重了许多。
是他不好。
一小时前,北冥瞮只觉着时间过得太快,眨眼间便要天明,只是眼下,河清难俟,每一秒都是煎熬。
时间轴被无限期拉长,永远望不到边际。
步入初秋,云溪城内并无太大变化,除去早晚温差较大外,天明时间也在后延。
凌晨三点四十,街边空无一人,唯有沙沙作响的旁逸斜枝。
“嘀嘀--”
“啧......”睡梦中的男人极其烦躁,哪个棒槌这时候扰人清梦啊?
“卧槽!”男人心脏收缩着,喊得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重金属音乐带给脑部的放纵感谁也无法替代,只是......凌晨响起,可就不是件快乐的事了。
“喂?”
“我记得曾经说过,这个电话你不要关机或是开静音,现在起来,去找那三个医生,最迟二十分钟,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北冥瞮语气阴邪至极,说一不二的极致压迫感骤然袭来,瞬间穿透话筒。
“是,三哥!”许之意一个激灵,是说过这话来着......
他特么哪知道自己顶着一个猪脑壳?
要命了,我的哥。
立刻爬起来执行命令,许之意心情微重,这个时间点打来,又是找医生,不会是程迦蓝的右耳出了问题吧?
五分钟后,北冥瞮如愿隔着屏幕见到那三位医生。
全部待命,神情愀然,也带着些莫名的......胆儿小,许之意摸摸鼻尖,鬼特么知道他三哥究竟搞了哪些手段,自从这三人被接回帝都就是这幅表情。
最初,有人看到他三哥的照片二话未说直接钻入桌下,动作非常迅速,逃命的本能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先生。”(亚马逊语。)
“我要你告诉我,所有会出现的可能,患者在发热,持续出冷汗,究竟会不会影响到她的耳朵。”北冥瞮快速将情况复述一遍。
现在将医生调来显然来不及,只能通过手机联络。
闻言,三人不约而同呼出一口浊气,幸好没有大事。
“先生,根据您说的情况来看问题不大,走正常流程,将患者体温降下来即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