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三五日已过,景若霖在病房内没有自由可言,哪怕,他是病患。
他就不明白了,不、私、了三个字这帮总署局的人是听不懂?
“董队,看您职位不低,没道理听不懂人话吧。”景若霖懂礼数地示好,却字字直击董鹤鸣的尊严底线。
“听不听得懂人话,无需你来关注,你除去受着,就只能受着。”董鹤鸣从不是肯相让的角色,懒于同这种人争辩,暴力镇压见效最快。
是什么传言让景若霖觉着自己是个任人揉捻之辈?
“唔!”
“你们......”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脱出口,董鹤鸣举止懒散地吩咐其他队员上前,湿毛巾全然塞满了口腔,清水混合着唾液刺激着喉咙,开口说话是甭想了,或许......
应该注意一下,之后是否会尿不尽。
晨间七点半左右,北冥瞮便在祖宅楼下等候,今日,程迦蓝需要先去程氏,再开展之后的行程。
“程总。”
“准备一下,稍后你要随着迦蓝一同出席。”
“放心,不是什么重要场合,内部会议走个形式而已,但要你贴身保护。”程望熙示意刘叔将衣服递给北冥瞮,说得随意。
几分钟后,所有人准备出发。
“砰!”打开副驾驶车门,北冥瞮面色沉冷,看不出一丝情绪。
“大小姐,请。”话末,将手垫在程迦蓝颅顶上方,北冥瞮根本不觉得此刻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明目张胆。
见状,程迦蓝无语,怎么,当他舅舅是不存在吗?
“程总,还是分开走?”北冥瞮状作讶然,只是情绪过于浅淡,让人觉得,他或许只是象征性问了一下。
“也可以。”不是大事,程望熙脚程慢了些许,才到车前就听到北冥瞮的话语,直接应下,示意立刻出发。
车内,程迦蓝双臂环在胸前,视线过于炙热,北冥瞮根本无法忽略。
“有事?”
“你知道放肆这两个字怎么写吗?”程迦蓝难掩语中的轻晒,她觉着自己的演技在已经算上乘,但,在秦泽励面前......
依旧不够看。
很危险,但也很奏效,若不是事先知道对方那点小心思,她怕是也看不出秦泽励的算盘。
正人君子的面孔下,包藏祸心,其心......
可诛啊。
“想学?”北冥瞮似是专心开着车,抽空答了一句,程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