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无波,示意队员堵上那个打断局面之人的嘴。
“唔唔唔!”
“爷,爷,我都说了!真的都说了!”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偷?于家银行的支票是他妈的大白菜啊!给我说真话!”有的队员性子暴,将对面试图狡辩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闻言,对方彻底语塞。
良久。
“我要和他说,只要他一个人。”说着,那人指向董鹤鸣声音沙哑。
正欲看好戏准备想想稍后干点儿什么饭的董鹤鸣:“......”
“你他妈哪儿来的狗胆?还想和我们队长独自见面?只要他一个?你特么配么?”
董鹤鸣:“......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儿呢?”
“捆了他跟我走。”董鹤鸣忍住心底的mmp,沉声吩咐。
寥寥几分钟,办公室只剩下董鹤鸣与那人,所有队员在室外看守。
“说吧。”
“这里没有监听器,我保证安全。”
“于文朗死之前我们都见过,但是因为他要我们搞掉一个人,钱太多,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然后,你们就反过来搞死他,拿钱跑路?”
“之后将临时组合的同伴推出去当替罪羊?”董鹤鸣声音带着嘲弄。
“是。”那人咬牙应下,不能再供出当晚那个男人的存在,对方手中捏着音频,一旦被曝出......
他们不仅永远会成为见不得光的存在,同时也会招来于家的杀心。
介时,保命都成了奢望。
妈的!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对方的目的!最初,以为是那男人有意协助他们逃跑,毕竟收了钱,弄死于文朗也算全了对方的目的,哪曾想......
于文朗的钱一到手,就算他们有十张嘴都特么说不清!
这特么就是买命钱!
完全断掉了他们的后路!
真、他、妈、狠!
怎么就能这么巧!前脚要逃出生天,后脚便被抓了个正着!
“将我叫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撒谎?”董鹤鸣不为所动,这人或许说了真话,但,一定留了半数。
“剩下的话可以说,但我要你保住我们的命!”
“做梦呢?”董鹤鸣讥笑着开口。
话落许久,董鹤鸣看着对方的眼睛,眼睛不会作假,至少以此人的道行骗不了他。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