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瞮自然看出兰浮钏对程迦蓝的感情。
并非是想要占有,而是......
想要护着。
多日前,兰浮钏告诉他要想好自己效忠的人究竟是谁,看来,他怕是早就明白程家当年的过往有太多谜题。
那明显就是在防着程望熙。
若当时北冥瞮直接表态除程望熙之外再不认二主,恐怕,兰浮钏会立刻动手。
“你截了兰家的胡?”程迦蓝话语中难掩讶然。
话毕,程迦蓝猛然间记起她的手下茯苓貌似提起过亚马逊出现了帝都人啊。
当时她还以为是兰浮钏的下属暴露了,不曾想是他啊。
“不行?”北冥瞮轻哼,无论兰浮钏对程迦蓝是否动了旖旎心思,只要提到这个名字,他就不爽。
“放心,他已经知道了。”北冥瞮扯着唇角开口道,当初他的回返行程太匆促,兰浮钏心思叵测,岂会猜不到?
“阿励,不管你曾经多么厉害,但那时你就是个顾问,兰浮钏没下狠手搞你已经是很温柔了。”程迦蓝眉心抽搐着,这厮能不能不要一副老子最狂的语气说话?
“那又如何?我还不是安然无恙的在你身边?”
“再者,我有没有被他弄废,你试了多少次,难道不清楚?”北冥瞮就这么定定看着程迦蓝,他没有想过节制,当然,也无法克制。
沉夜的极致冲刺与寸寸进攻,布满了桃色欲意的情丝,总是莫名缠人。
被雄性荷尔蒙浸满的气氛,足以要了任何女人的命,理智全无,很正常。
程迦蓝:“......”
“给我下车!”程迦蓝羞恼,动不动就搞颜色,真当自己对他舍不得动怒是吧。
*
处于暗室内的于家人正苦哈哈地等待着,事关于家长孙的事情,所有人的心脏都已经悬在喉间。
程迦蓝一手安排的地方环境颇好,看着面前女人优哉游哉地模样,于家当家人唇角狠狠抽了几下。
“程小姐,有要求尽管提,但我儿子的死必须有个交代,若是做不到这一点,还请您立刻走人。”
“哒。”
“砰!”
“说话注意点儿,大小姐脾气不好。”北冥瞮语气寡淡,收回掷出咖啡勺的手指。
于清风面色惨白,那咖啡勺几乎是紧贴着他的眼角射了过去。
充斥着红血丝的双眸狠狠盯着北冥瞮,放在膝间的双手即刻收紧,眼角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