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将湿发分开,北冥瞮神色认真。
就这么直挺挺站在程迦蓝身后,倒像是个温顺的豹子,收起了牙爪,仿佛轻轻一推便会投降。
将发丝吹到半干,北冥瞮关掉了吹风机。
在程迦蓝身后坐下,双腿分开将女人全然按在怀中,放纵恣意的坐姿使得迷离狂浪的气息瞬间炸裂,程迦蓝心头微窒。
锁骨上乍眼的痕迹是北冥瞮故意留下的,定睛看着那几抹红痕,北冥瞮轻轻印了上去。
这是......
他在程迦蓝身上驻留的证据,这份待遇,只属于他一人。
“一会儿还要跳书房?”程迦蓝调笑着开口,梳妆镜面积很大,足以容纳座位上的两人。
“很开心?”北冥瞮轻笑回答,这女人幸灾乐祸的还能再明显一些吗?
“谁会拒绝看一场免费的笑话?”
半晌。
“行,只许看我的。”话毕,北冥瞮瞬时用力,动作出奇的带着些狠意,利落果决。
心口处传来的阵痛正在蔓延,痛得程迦蓝蹙眉。
“啪!”
“还不滚出去?”毫不留情地拍打男人的手背,程迦蓝微怒,就属他最厉害是吧?
身后的沉笑声越发清晰,好似鼓点般击打着人的心尖儿。
瞬间乱掉心跳。
眼风扫过男人熟练的跳窗动作,程迦蓝唇角微微抽出,真成!能将这种压抑憋屈的动作演绎出别样欠揍风格的......
也就他了。
两人在祖宅所有人眼皮下搞事情,其中的刺激感自然极多,至少,程迦蓝是这么想的。
莫名的,有种养男宠的既视感,哪怕这个男宠只是暂且收起獠牙的猎豹,但,这并不妨碍满足程迦蓝的恶趣味。
有了昨夜的疯狂纵情,程迦蓝长足了记性,在人家的地盘上她哪里有话语权,所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那事儿,想都不要想。
想做?
还不如做梦。
傍晚,北冥瞮就接收到程迦蓝的友好提示,要么他去祖宅,要么今后就想都不要想。
再无第三选择,看得北冥瞮眸色深沉。
好样的,知道威胁他了?
于是乎,等待了整晚北冥瞮爬窗以及爬床行为的程迦蓝,除去只收到一条早睡,晚安的消息后,至于其他,连个卵都没有。
......怎么的,她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