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曦既驾,惠风和畅。
漫天迷雾晃了人眼,屋内暖意阵阵包裹着心房,鼓胀感强烈,北冥瞮几乎是彻夜未眠,不知多少次想要狠狠弄了她,只是她睡得香甜,根本无法下不了手。
沉睡中的程迦蓝不知道自己整夜都在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窝在男人怀中,风情独成,媚态酥骨。
偏生,她好似只懒猫,不停地给他甜头儿,每每狠下心来,这女人竟再次睡得沉稳。
次次如此,周而复始。
北冥瞮只觉得自己要炸了,想要去冲个冷水澡,不料,程迦蓝牢牢抓住他的臂膀不肯放手。
时间久了,倒也适应了,北冥瞮嗤笑,当真是欠了她的。
曦光透过窗纱刺眼的亮芒稍稍减弱,佣人已经来敲了一次门,奈何北冥瞮丝毫没有爬进人家地盘的觉悟,不论门外的叩门声有多么响亮,某男依旧视若无睹。
如东风过马耳,一概不理会。
8点30分,程迦蓝终于醒来,只是不大想起,向着男人怀中钻了钻。
然而下一秒—
“还早,起来干什么?”北冥瞮沉声说着,直接拉过起床的程迦蓝,不容分说,强势霸道。
闻言,程迦蓝简直不想搭理他,睡得太甜,她还以为这里是秦泽励的私宅,果真是被他嗜毒已久,这智商明显下降了。
北冥瞮:“???”
看着女人慢条斯理却按部就班的动作,北冥瞮挑起舌尖儿润了润嘴唇,有些口渴。
白色蕾丝,很漂亮。
也很眼熟。
“想吃什么?”这个时间点她舅舅已经不在祖宅了,佣人肯定敲过一次门,只不过她睡得沉没能听到,至于秦泽励的一概不理,程迦蓝猜得到。
“不挑。”北冥瞮适时软下声线,自然看出女人眼底的微怒,他倒是不敢再挑起其他话题了。
他的人,自然要宝贝着。
片刻后,程迦蓝端着餐盘走进房间,只是盘中的那杯牛奶着实碍眼。
“喝了吧,我特地给你冲的。”
“你喝。”北冥瞮完美掩饰住眸中的嫌弃,这玩意儿,他记事起就没有喝过,至于记事前是否喝过谁知道?
“让你喝就喝。”程迦蓝瞪直美目,不愿喝药也就罢了,奶类制品又怎么他了?
是毒药吗?
“我不需要再长了,你喝,作用很大。”说着,北冥瞮扫过女人的心口极其明目张胆。
“你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