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程迦蓝还是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
啪得一声,断了。
“我需要理由。”程迦蓝举止泰然,看上去只不过是象征性问了一句,声音格外浅淡。
“你不是最爱走台么?到了境外,程家有足够的资产供你用来打拼,当初的青年赛你能以绝对优势拔得头筹,成年赛,自然也可以,舅舅信你。”程望熙淡淡道。
“我会考虑的。”程迦蓝说得随意。
“姐姐与姐夫生前没能再看到你夺得王冠的风采,而且你什么心思舅舅了解,当年被迫离开T台,一定遗憾。”
“若你考虑好了,舅舅可以随时为你联系主办方报名。”
“迦蓝,境外机会太多,你在境内发展终究是束手束脚......”
“可是舅舅。”程迦蓝笑着打断程望熙的话语。
“全视之眼是全球最高级别的比赛,或许境外开赛的次数较多,但本质意义上境内与境外的比赛制度与评判水准并无太大区别。”
“所以,单单是这样,我觉得在境内发展也未尝不可。”
清丽的女声徐徐而来,程望熙捏住茶杯的手指再度收紧,理由过于匆促,显然有些逻辑漏洞。
半晌。
“你也说了,境外比赛次数更频繁,全视之眼在境内每年度开赛,但境外却是两个季度一开赛,你想成功,就不要将有限的时间浪费在等待上。”
“不是所有事情都会给你时间考虑,青春不等人,时间不等你的,迦蓝。”
见程迦蓝眉眼淡淡,程望熙眼色晦暗。
“若你当真割舍不下秦泽励那个混账,舅舅会设法护送你们二人一起出境。”程望熙说得咬牙切齿。
听得程迦蓝唇角止不住抽搐。
好好一人,忽然成了混账,她自然接受无能。
“好了舅舅,阿励为人不错,你也不要对他有太大偏见,此事我会着重考虑。”
......
卧室内的“小娇妻”正眼巴巴地等待金主回来,程迦蓝看着北冥瞮近乎于幽怨的眼神有些尴尬。
“回来了?”
“嗯,怎么不睡?”程迦蓝清清嗓子说道。
“等你。”北冥瞮说得无奈,她不在,自己如何能安稳入睡?总要时时刻刻抱着她才好。
“87分钟。”
“你倒是将我忘得干净。”说罢,北冥瞮张口咬住女人的肩头,红肿的牙印分外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