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直接给出态度,徐成天看着程迦蓝,紧绷的下颚却昭示出主人的戒备与警觉。
“其实,你比徐梵音有威胁多了,这些年,徐家是如何上位的,城内人都在猜测,我虽不清楚徐家的发家史,不过对于徐先生的手段却很看好。”
“快刀斩乱麻,谁敢多嘴,那就断了谁的舌头。”
“如此阻拦流言的方式很合我胃口,若非立场不同,徐先生的手段我还真觉得不错。”程迦蓝尾音轻扬,只是听不出丝毫夸赞之意。
身侧,北冥瞮一言未发,静静地听着,眼底写满了无聊的情绪。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够看出程迦蓝不仅是有备而来,而且,亦做足了拿捏敌人的所有准备。
这个保镖的存在感太强盛,且与程迦蓝之间的互动毫无掩饰之意。
是笃定了他徐成天没有机会多嘴?
冷眼盯着两人间似有若无的情丝,徐成天的呼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不过很细微。
“警告我没有用,我没有能力搞到那个东西。”徐成天淡声开口。
“啪!”程迦蓝将手边的咖啡勺直接掷了出去,擦着徐成天的颈侧而过,足有半根手指宽度的红痕瞬间突起。
勺柄与皮肤摩擦生热,被咖啡勺掠过的皮肤立刻泛起红色。
“你那么识时务,就应该知道现在与我绕圈子是个很蠢的行为,我说你有那个东西,你就有。”程迦蓝冷笑。
她与徐成天之间相差一代人,此刻,被一个晚辈如此压制,徐成天再深的城府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暴戾。
“程迦蓝,程望熙没有告诉你,出来混,收敛一点傲气才能活得长久么?”
“我若是不懂收敛,徐家早就没了。”程迦蓝说道。
“呵。”徐成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如此也叫做收敛?见他冷笑程迦蓝也不恼。
“或许你应该庆幸,我不似你那个不争气的次女没有脑子,无脑又性傲的人才是最该绝掉的命。”
“如果我与徐梵音一样蠢,直接鱼死网破轰了徐家岂不快哉?”程迦蓝每一个字都裹满了讥讽意味。
言下之意:徐梵音蠢,但她不蠢。
正因为如此,你徐家才侥幸活了下来,否则,依照徐梵音那个蠢货的手法,直接与徐家同归于尽也并非不可能。
凭着一张利嘴,上刀山下火海,亦能直击敌人的弱点。
再如何,徐梵音也是徐家的次小姐,也是徐成天手把手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