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么?
“你别忘了之前邢家那个被瞮爷搞成什么样儿了,逼婚,自杀,以身相许在瞮爷那里统统不存在的。”
“谁逼他,他弄谁,性别算个六啊?”
“可是封家百里家和傅家这一次都没有站出来阻止,就连最正派的陆家都没有任何表示,这还不是有情况?”
闻声,说话的人一噎。
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此刻,程宅。
“你去哪儿了?”程望熙强压着怒火,整整一个星期,人不见踪影,消息全无,只留下一句外出散心,她这是要反了天么!
“和他一起?”
“舅舅,我要训练了。”程迦蓝留下话后转身离开。
祖宅有专门为程迦蓝打造的训练室,那是当年聂泊安斥重金为小公主建造的,独家设计,不菲的装潢费用在城内已是一大奇闻。
世家圈子,如同聂泊安一般娇宠女儿的父亲,太少了。
资产多,不代表流动资金也多,聂泊安为讨好自己女儿数次一掷巨万,穷奢极欲,恨不得为女儿摘星揽月的举动让程迦蓝成了名副其实的公主。
站在原地,看着脊背挺拔的女子,程望熙猛地回神。
或许,他越是要抓什么,结果就越不会如他的意,曾经纵横城内的邪派狼王,此刻,落寞不堪。
“我看她脸色不好,去找医生给她看看。”程望熙喉中艰涩,半晌,终于平复下汹涌的心绪,抬步下楼。
他抱着长大的丫头,终是跟他离了心。
见状,刘叔欲言又止,最初,大小姐才回归之际,老爷其实无数次试探过她,明明敲定了大小姐没有进公司的意愿,也确认了大小姐并不知道当年之事,怎么现在就能这样?
训练室极大,一条贯穿了室内的t台横在了视线中,霸道至极。
程迦蓝似乎能够察觉到心跳在加快,热血,以及想要登台的渴望这一刻终于破土而出。
赤着脚跳上t台,白裙飘逸,墨丝缠绕在肩头,与头顶散下的白炽光熔于一炉,圣洁之姿,只要一眼,便可住进心底再无法忘却。
数年前的九号,已经成了女人,年少时风采艳冠群芳,那么,少年王者归来,又该当如何?
提起裙摆,程迦蓝一路跑到t台的尾端,她没有穿高跟,掂起足尖,步步稳健,哪怕......
台步已经生疏,但刻进骨子里的经历依旧无法抹去。
多少年,她不敢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