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秦泽励,让对方生生难忘对她不死不休。
满是病态的心理程迦蓝倒是不觉如何。
甚至,隐隐期待。
今日,程迦蓝想要再走给秦泽励看,就如同上次一样,不过,这一次她要穿红裙。
白色素来不是她的最爱,如温热鲜血的赤红色,才是她的心头好。
明艳而不俗,夺目而不刺眼。
时间过得很快,男人很快打来了通话,仍旧是视频,程迦蓝缓缓放下眉笔,镜中的美人图叫人只想收入囊中,死死护住。
视频被接通,程迦蓝轻咬着手指看着画面的男人,媚态如情丝,击穿了北冥瞮的心脏。
“化妆了?”
“怎么还不来?我等你好久了。”程迦蓝柔下声线,不显山不露水的撒娇意味道明了依赖感,北冥瞮好爱这种感觉。
不知示弱为何物的女人甘愿躺在他怀中,每一根发丝都在诱他寸寸沉迷,让他......
疯了似地想用全部荷尔蒙将这个女人牢牢锁住。
两辈子,近二十年的执念一朝得报,北冥瞮焉能再坐怀不乱?
在程迦蓝面前,矜持,是最无用的东西。
“你就穿成这样?”睡袍领口微低,显然踩中了北冥瞮的雷区,而且他见过太多次程迦蓝身披睡袍勾他的模样,如此宝贝,旁人自然一眼都不许看。
“还不是为了等你?”
话落,北冥瞮瞬间破功。
电话那边,北冥瞮好像在处理着什么东西,办正事还能抽出时间宣告自己的侵占欲,这份一心二用的能力叫人叹服。
“很忙么?”程迦蓝轻声开口。
镜头微转,对准了男人突起的喉结,手中水杯中的凉液快速入喉,上下滚动的尖端挂上了水珠,北冥瞮喝得有些急。
许是太干渴,又许是......
被程迦蓝这么一勾,胸腔内的燥热急需凉意来平复。
冰水打湿了北冥瞮身上的睡衣,纯黑色上的暗影并不明显,但小部分紧紧贴在男人的锁骨间,程迦蓝视线下移,随即,看到了---
她亲手留下的痕迹。
血红妖媚,昭示着男人胸膛间所有关于沉夜中的激越,很显然,疑似被打压的碎痕给人以无限遐想。
尽管伤口已然结痂,但仍旧惹火。
“不要喝冷水,自己记得上药。”女人清冷的声音穿过话筒传来,声声入耳,难掩关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