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细指伸向男人的喉结,
程迦蓝不喜欢清润如玉的公子,更加不喜欢过分精致的翩翩檀郎,只喜欢纵意成性野欲入骨的......
他。
视线落在男人高挺的鼻骨,程迦蓝目光方放肆,旖旎暗光下的情丝疯狂滋生,在两人心底快速形成一道鸿沟,只待被彻底填满。
女人眸光顺着鼻骨缓缓移开,随即来到那处凸起的喉结上,明目张胆,毫无收敛之意。
“还看?”北冥瞮挑眉反问。
“怎么,登了我的地盘,你这个人大小姐还看不得了?”
闻言,北冥瞮没有作声,故意逗弄她而已,他爱死程迦蓝故意纵他的霸道,也爱她对自己颐气指使的娇蛮。
“不如,晚上好好看?”沉夜漫漫,月光仿佛也被蒙上了一层柔色,质感绝佳的烟嗓,道满了独属于雄性荷尔蒙的悍戾与不羁。
无疑,每个女人都喜欢被心爱的人万般渴望。
最佳的艳.药,有着最顶级的药效,杀掉了程迦蓝心底的所有清醒。
......
坠兔收光,星移斗转,云溪城天色一日比一日恶劣,曦光绽放的时间后延了些许,好似一并带走了心底的明朗。
眼下已经清晨5点,上空仍旧朦胧着,毫无明朗的前兆,阴风放肆卷走了空气中的所有温暖,只留下凛冽的寒意。
深秋,天气多变,总要多注意着装,程迦蓝看着面前一言未发的男人笑得美艳。
“阿励,你知道自己这样很像什么?”
“什么?”北冥瞮顺着她,语气分外轻柔,示意程迦蓝继续。
“很像个......男妈妈。”
“哈哈哈哈哈。”
闻言,北冥瞮轻轻动了下眼梢,只是手上动作不停,勾住女人的肩头拉近距离,光景瞬间染红了眼角,引得他呼吸微沉。
“什么意思?”
曾经,封御庭说北冥瞮就是个年轻的小老头,不开黑不泡妞更不作妖,年轻人的三大特征他一个也没有占据,当时,北冥瞮不觉如何。
甚至,还有些想笑,但......
如今,北冥瞮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了解一下年轻人的世界。
男妈妈那是什么东西?
根本不必多想,北冥瞮知道这定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这女人是觉得他啰嗦了?
“说你......”故意拉长语调,程迦蓝眼底尽是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