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应下。”
闻声,程迦蓝眯起眸子看向面色平静的男人,男人眼底没有促狭,也没有捕猎前的捉弄,仍旧器宇不凡,朗拔英姿还是那般耀眼,只是这幅正经面孔的蛊惑力着实太强。
“好。”程迦蓝脆声应下。
“就赌,今晚之前那人究竟会不会上门求你。”北冥瞮用指腹轻揉着女人的后.腰,声音渐低,语调放缓。
引诱力膨胀到极点。
“行啊,我赌那人不会来。”程迦蓝说着,现在就上门未免太过沉不住气,谈判局中,耐力是拿下胜局的必备要素,前脚事情才出,后脚就登门曝底牌?
既然够胆量算计她,算计程氏,那么不至于如此狂躁才是。
身前,北冥瞮敛下眼眸,程迦蓝没有发现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
她赌不会来,看秦泽励的意思必赌对方会来,虽说她闻出了些许阴谋的味道,但,玩游戏么......
重在参与,关键是乐趣。
“条件呢?”程迦蓝语调轻而浅,故意勾着他,眼神更是火辣直白。
万年狐妖,刻入骨血中的魅引人魂断魄消。
“安静点儿。”北冥瞮压低声音说道,随即,握住了程迦蓝反复作乱的小脚,印上了酒红色的脚指甲令肌肤莹润雪白,温热的大掌反扣住程迦蓝的足弓,不许她逃离。
“宝贝儿,再近一寸,我就废了。”北冥瞮眼神直勾勾盯着掌中玉足,说得恶劣。
“那就快说,程总没那么多耐性。”
“很简单,输了,今晚你必须照常下班。”说罢,北冥瞮抬眸,瞳孔中央的赤芒似跃然于水面的流光,亮得令人心悸。
“只有这个?”程迦蓝哑然失笑,闹了半天,只为了让她多休息。
“对,只有这个。”话毕,北冥瞮笑着印在女人的唇边,手术成功后,他一直记着医生的叮嘱,不可过于劳累,不可忧思过度。
纵然尚未手术前有助听器在侧,可是改变不了听力有残缺的事实,好在,让他紧张数月的手术终于大获成功。
只不过术后恢复也需要格外用心,他当然不容许出现任何意外。
“抱歉,让你担心了。”程迦蓝回吻着他,若要坐稳总裁这个位置,她的动作就必须要快,开局打得好,那么后面才会飞起来。
少焉。
“走吧,现在回家。”顶着男人略显阴郁的视线,程迦蓝拉住北冥瞮的手腕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