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江某也可以在温家面前说些好话,毕竟程小姐不是故意的,对吧。”江怀逸说得轻柔。
真是......好一个男绿茶!
那股子八二年龙井的茶味扑鼻而来,搅得程迦蓝头晕。
“还看着?直接动手。”说罢,程迦蓝拉着男人的腰带转身离开,身后,江怀逸再度语塞。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他还能如何?
很快,挣扎声与一道锋刃划过血肉的声音相互交叉,不过只响了一瞬,便即刻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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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了男绿茶的搅局,程迦蓝顿时心觉神清气爽。
求到一枚免死金牌后,北冥瞮再没有察觉出程迦蓝的异样,就好似......
那只是他的错觉。
尝试着在恶战间下了功夫,不过程总的功力显然更胜一筹,最终倒是北冥瞮险些被带跑偏。
“今晚想不想玩新游戏?”程迦蓝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语气含媚,艳骨天成,酥掉北冥瞮的神经。
“昨晚不是求我了?现在又挑衅?”北冥瞮有些咬牙切齿。
“你确定......不是自己先输了阵势?”话毕,程迦蓝停住签字的动作,视线放肆地扫过男人的腰带,眼神中的招引意味分外撩人。
说得不错,毕竟,先举白旗的那一方确实是他。
纵然后半程“报复”回去,可是仍旧无法改变开盘就被轻松拿下的事实。
虽说熟知心理学知识的北冥被自诩不畏他人的考验,但,很明显,这个范围自动将程迦蓝排除在外了。
吊着你的胃口,就是不表态,这几日,北冥瞮极度郁闷。
这女人当然是故意的,知道自己知道了她心中有所疑虑,也知道自己不容许两人间发生任何意外,不过,就是不说。
定力强悍,忍耐力同样出众。
相比于某蓝的悠闲,铁骨铮铮的瞮爷强忍住心脏狂跳带来的不安,抱着她,准备发动新一轮的怀柔攻势。
“歇歇,不是很累?真不怕被我弄废了?”
“程迦蓝,看来我昨晚不够狠,是、么?”北冥瞮掐住女人腰间的柔软,动作极狠,不过很有技巧。
清清嗓子,程迦蓝哄了几句,准备随意找个话题搪塞过去。
“以为几句好话就完了吗?”男人声音阴沉至极。
下班高峰期,程迦蓝却好似奄奄一息,被男人抱着出了总裁室,一路被围观,离谱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