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面玻璃墙壁全然升起薄雾,才堪堪回了神。
“滋-”随手将烟蒂丢入烟缸内,冷水即刻包裹住未灭的烟火,声响尖锐刺耳,同时也伴随着一阵硝烟的味道。
牙齿很痒,心脏亦如此,北冥瞮将手放进裤袋,才惊觉那已是第三根烟。
没有了尼古丁的作祟,憋在一团的情火似乎再没了其他渠道得以发泄。
未遇程迦蓝前,北冥瞮其实没有那么爱尼古丁的味道,只是单纯喜欢烈烟烈酒带来的刺激感。
带感,够劲儿,也极对他的胃口。
烟入口,酒入喉,那瞬间对于脑神经的击打太爽,专属于颅内的极端畅快感,是大多数男人的挚爱,北冥瞮自然不例外。
但,遇她之后,北冥瞮慢慢觉得吸烟能够一定程度上缓解对方带给他的折磨,至于是什么折磨......
一望而知。
用烟草的辛辣与刺激替掉不能彻底纵意的憋闷,效果倒也显著。
不过,这样搞的后果就是,他北冥瞮从驾驭烈烟烈酒的掌控者,快速沦为了尼古丁与酒精的囚徒。
而根源,就在程迦蓝。
所以,这个女人总能够轻松逐个击破他的冷静与清醒,之后,轻轻一推,足以将他推近深渊。
做烟酒的囚徒,亦是做她程迦蓝的掌中囚徒。
玻璃墙壁为两层,中央处的薄雾完全是智能设计,遥控器在手,程迦蓝还不是想如何就如何。
湿发紧贴着天鹅颈,随意罩了件睡袍,紫罗兰的颜色映得那身雪肤更加白皙。
“洗好了?”沙发上,北冥瞮手肘撑在两膝上,定定看着步步轻柔,足下滴水的女人。
“挡什么啊?”
“你哪儿程总没见过?滚去洗澡,洗完下楼。”程迦蓝声调微扬,眸光明亮耀眼。
闻言,北冥瞮轻笑,淡淡扫过那处,随即起身进了浴室。
“大小姐,食材都备好了,就等您了。”刘叔言笑晏晏,眼底含着光,程迦蓝浅浅莞尔点点头。
十分钟后,程总看着自己养的小白脸夺步下楼,显然很满意。
介于许久之那场修花事件带来的经验教训,程总决定,进行手把手式教学,她就不信了,自己教出来的学生还能真是个手残了?
“来,上课吧。”程迦蓝说得轻松。
这一刻,北冥瞮脚步忽地沉重起来,或许之后除去修花,下厨也应该会被他列入不可再做的清单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