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冷风萧瑟,卷着落叶在空中盘旋起舞,只是唯美的场景中参杂着沁人心扉的寒凉,即便在暖意入肺腑的屋内,竟也是出奇的冷。
“怎么不说话?”程迦蓝故意逗他。
“程总想要我说什么?”北冥瞮顺着她回答,被猛然抓住的领带还在女人指尖缠绕,为正常呼吸,他只能继续下沉。
只是明面上被抓的是领带,背后么,北冥瞮倒是觉得貌似他的命运也一并被牢牢控制住了。
莫名心凉。
“要不......”
“临场演讲800字小作文?通篇只能夸我的那种?”程迦蓝眼眸微弯,一张小嘴儿不饶人。
话落,北冥瞮眉宇间瞬间升起一阵难言的情绪。
良久,正当程迦蓝以为某男彻底歇菜之际,人家却是悠然自得地开了尊口:
“你认真的?”北冥瞮挑眉反问。
“当然。”程迦蓝一听,难不成有戏?
“金主都发话了,我自然要从,等着。”说罢,北冥瞮拍了拍女人的后腰,暗示意味昭然若揭,不过北冥瞮没有再过多解释,卖关子,玩神秘,得心应手。
对着女人的右耳垂吹了口气,北冥瞮狠狠地抱着她,似是要将女人揉进骨血,放浪无忌,眼底的春潮若惊蛰降临,令尘封已久的热烈彻底复苏,如火烛般耀眼。
听着北冥瞮意味深长的话,程迦蓝心中忽然涌上阵阵异样感。
总觉得这厮要算计她。
“后悔了?”北冥瞮低笑,他自然没有错过程迦蓝眼底的孤疑,语气中的挑衅成分极多。
“你见我何时后悔过?”程迦蓝提声反问。
闻言,北冥瞮眼底划过满意之色,很好,没有后悔就好。
不知道北冥瞮究竟要玩什么花样的程迦蓝再没多想,该做什么做什么,至于某男,定力则更加强悍,从话题结束到回祖宅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妥。
傍晚,祖宅。
对着镜子梳妆的程迦蓝心头微跳,若是说攻略与算计,她男人丝毫不输于她,所以,旁人作妖没什么,但他作妖......
要人命啊。
掀起狂澜前的风平浪静才是大战的前兆,程迦蓝余光扫过坐在一旁颇为安静的北冥瞮,按住小心思。
“做什么呢?”
“准备一下演讲稿,我应了,就要做好。”啪得一声,北冥瞮合上书,有模有样,这一次,轮到程迦蓝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