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
“这么做不太实际,只要这座魔窟在,那她们就无法真正的解脱!”
“是的,那些姑娘终究只是些无助的小可怜,即便一时逃出虎口,也会被再抓回去,这就是弱小者的宿命!”
乌鸦亨特有些感慨,同时不自觉烦躁地扑扇了两下翅膀。
没能从西蒙身上收到利息,这一点倒是令苏察意识到这些家族底蕴的深厚,诸如此类重要人物——私生子的身上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宝物”。
一个被“拍西瓜”的家伙,都能起死回生,除了匪夷所思,也就剩下羡慕。
这也是橘座运气不佳,遇到摩尔家族的私生子了,换作榨油厂区任何一个穷人,结局只能是邻居吃席。
“主人……亨特刚才听坏蛋西蒙反复提到一个叫席勒的人的名字,您认识这个席勒吗?”
乌鸦亨特好奇看着苏察,之前从那个坏蛋西蒙灵魂深处迸发的恨意来判断,显然这个“席勒”应该做了令那个家伙恨入灵魂的什么事情。
“在榨油厂区认识的……一个好朋友!”
苏察着重在最后几个字上加了重音,想了想后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问道:
“那家伙都说了什么?
挑重点!”
“是,主人!”
乌鸦亨特抖了抖翅膀,“人性化”地用翅膀叉在腰间,仰着头,眼睛瞪圆,尽量去模拟先前那家伙的神态:
“她……就是个被人骑的婊子!
等我伤好了,我要把她和那她个瞎子儿子统统贩卖到杜克城去,哈哈哈……
小瞎子卖进毛纺厂当童工,让他尝尽生不如死的折磨;婊子席勒直接丢给毛纺厂里那群饥渴难耐的褴褛汉,哈哈……
她席勒不是在我面前装圣女嘛,我就偏偏要看她被人骑,狠狠地被人骑,然后再扒光衣服丢到女王大街,让整个杜克城都看看,她——席勒就是一个给脸不要脸,被万人骑的婊子,哈哈……”
亨特模仿的惟妙惟肖,既然主人要它挑重点回忆,那她当然得来一场“沉浸式”地表演。
同时,这也是因为这种“沉浸式”地表演化叙事风格和它的一项技能——灵魂傀儡息息相关。
“好一个给脸不要脸……”
苏察摩挲着手指,城堡的阴影印在他的侧脸上,一时令亨特无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真实表情究竟是什么。
“呵呵……”
苏察突然笑了。
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