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有辣么丑吗?
你看那只蠢鹌鹑,哪点像伟大的神仆亨特先生?”
乌鸦亨特烦躁地扑扇着翅膀,斜睨着眼,鸦脸凝重问道。
对于偷了它一根羽毛就随便“捏凑”出另外一个自己的“邪魔”,它恨不能立马在对方头顶拉光体内的宿便,好让这个一不留神钻了它尤其钻了伟大存在空子的“邪魔”一直倒霉下去。
“不错,是我!”
“邪魔”苏察倒是坦诚地承认了。
“好,还有在我耳边不时吹阴风的也是你吧?”
“这个……还真不是!”
“好吧,我知道了!”
苏察有些失落地摇了摇头,本以为是灵魂里“寄生”的那个家伙跳了出来,但看来是他想多了。
亨特提醒过他,要小心灵魂里那道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的家伙。
但眼下看来,另有其“人”。
“举起手来,你已经被包围了!”
苏察冲劳尔医生递了个眼色,这个家伙倒是反应挺快,当即撩开衣服从腰上摸出一把左轮手枪,迅速对准了纸人“苏察”。
虽说用枪有点丢“邪魔”的脸,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要脸的时刻。
在场的,都能感觉到这个差点“得逞”的家伙实力不弱。
随着纸人“苏察”肩头的乌鸦散开,化成几缕丝雾融进纸人头顶。
客厅的气氛降低到极点。
这就像两军交战前夕,双方发生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发一连串不可预估的后果。
“一位失去神格和神台的伪神!
一个……禁忌老贼的狗腿子!
再加上一个……暗夜小儿的徒子徒孙,
桀桀,你们这些信仰完全不同的鱼鳖海怪究竟是怎么凑到一块的?”
纸人“苏察”一一打量过苏察“几人”,显得兴趣颇浓,像极了发现明星花边新闻的狗仔。
纸人无风而动,在客厅飘来飘去。
俨然不把所谓的“三人组”当回事。
“主人,上不上?”
乌鸦亨特像斗鸡般炸起翅膀,斗志凛然。
要知道,当年的禁忌之神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不逊另外一位盛名不坠的至高神“暴君”。
亨特跟着禁忌之神充当信使,耳濡目染自然也被染上了一身的火爆脾气,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