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来由的心烦。
如今白黎曼不干，更是少了接触的机会，难道是因为张连昇？
如今想来，原来的白黎漱对自己“疯狂追求”，结果突然就改了性子，现在更是和张连昇纠缠不清，难道是转移对象了？
张连昇能力条件都摆在那，果然，女人都是善变势利的。
戚夜寒本来已经有些清晰的脑子，又因为张连昇和白黎曼那亲密之举变得有些混乱，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他讨厌这种感觉。
于是，他借着白黎曼更改项目负责人不打招呼的借口，又把白黎曼叫了过来。
所以当白黎曼再次坐在戚夜寒办公室的时候，已经麻木了。
她总觉得戚夜寒是太闲了，这种小项目，用得着他这个大老板亲自过问吗？
其他项目，分分钟能制造众多利润，为什么非得盯着这个小项目，如今就连换负责人，都要管。
白黎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但是，这一举动，却被戚夜寒眼尖地看到了，让他一瞬间觉得有些好笑，之前对张连昇和她的不满也消散了些许。
原本想要兴师问罪的话也突然拐了个弯说道：“这次干的不错，产品比你上次拿的出手多了。”
戚夜寒难得夸奖了白黎曼，但是话里话外听在白黎曼耳中，却感觉很是别扭。
但她还是有些诧异，“能得到戚总的一声赏识夸奖，还真是不容易呢！”
白黎曼也知道戚夜寒的考虑。
合作项目合作方突然换负责人，他信不过也是理所当然。
但是白黎曼觉得，杨珏还是可以信任的。
于是，白黎曼对戚夜寒保证道：“戚总，相信您在此次的服装秀中也看到了杨珏的能力。
毕竟相对她而言，我也不是专业的设计师，也不是专门学习这一块的，能力方面都会稚嫩很多。
而杨珏，不管从创意，还是从设计上，都十分老练，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好太多了。
况且，她也有管理经验，我相信，她能够对接好今后的项目合作，并且给您一个更加满意的成绩。”
戚夜寒看着侃侃而谈的白黎曼，突然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每次他都觉得，白黎曼认真起来的样子，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吸引人的独特气质。
但是，他并没有把欣赏表露出来，依然板着脸道：“她的能力我的确看到了，是比你好太多了，但是白小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