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吧。
当然他不想出门不是反感秦若菱的行为,只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两人许久没有见面,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院内,一队队府兵有序巡逻着,看到两人经过便主动让出道路让两人先行。
两人一路上谁也没有先说话,直到走出了项宅大门。
秦若菱突然转身伸出左手捏了捏项白衣的小脸,一脸坏笑道:“这才多久没见,又胖了啊...”
项白衣转瞬就把那作恶的小手拍了下去,一脸正经道:“看来公主殿下眼睛也不怎么样啊,我怎么可能变胖。”
“倒是您不知道最近吃了多少零食,要是让参加帝都名媛们的聚会,可是裙子穿不下的话,那可就尴尬了!”
能说出这话显然他心里也没什么底,他对这方面一向不是很注意,难道有一张帅气的脸还不够吗。
自己现在再怎么说也是无数帝都女子的梦中情人,胖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若菱提起蓝色的月季缂丝水裙裙角在项白衣身前转了一圈,名贵的宝石耳坠叮当作响,脸上漏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漂亮?我告诉你我可是今天早起打扮了好久才过来的。”
项白衣看着那打扮精致的女子轻轻嗯了一声,果然和一个女人太熟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这还是一位地位尊贵的公主。
......
帝都运河之上。
秦若菱脱下皮靴,坐在小舟舟头,一双玉足欢快地拨动这水面,微风吹拂着她的秀发。
两岸的古树随风摇曳,树叶在空中旋转飞舞,五颜六色的游鱼追逐着小舟,顺着水势而下。
岸边传来了断断续续琴师悲伤凄苦的琴声。
项白衣仿佛一个卫士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她的身后,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若菱突然转头略含深意笑道:“你知道我真的以为你会直接带着舰队杀回帝都,直接逼着秦皇让出虞子衿。”
这几年项氏在项氏姐弟的带领下,它发展已经超出了秦氏的预料,要是说项氏没有一旦不臣之心,这帝都之内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毕竟这是一个讲究实力的残酷世界,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秦国的建立就是推翻了以前的统治。
若论底蕴,项氏与秦氏同寿,两家当初一起起家,自然是在伯仲之间。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是不是童话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