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便探听到了消息?”崔珩摇着羽扇,微微挑眉。
“彭城王欲分裂崔氏夺其家产,故杀崔公。”
此外,谢远还想那短刀的事也说了去。
崔珩摇扇子的动作顿了顿,对上谢远视线,见他定定望着自己,便知道他不曾说谎。
倒是和这谢家小郎猜的一般无二。
“彭城王近些年来颇得圣宠,权势滔天,想要对付他不容易。”崔珩慢慢敛起笑容,正色道。
“崔三郎且莫声张出去,在下总觉得那彭城王要有大动作,若此时打草惊蛇,势必会被他警觉,找个由头问罪。”
“那谢家小郎以为如何?”
“在下会想办法在彭城王身边安插眼线,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第一时间告知于我。若崔三郎也想知道,我可命人修书送去清河。”谢远摩挲着茶盏。
“谢小郎君想推翻彭城王?”
“崔三郎不也想推翻彭城王么。”
“不怕司马宗室子弟的报复?”
“能够推翻彭城王时,我必已羽翼丰满。”谢远微微一笑。
那个时候他必定是有了可以与士族甚至官府皇室叫板的势力,那些人想动他也得权衡利弊才行。
崔珩笑。
谢家小郎果然和阿舅所言一般,是个锋芒内敛的主儿啊。
也好,借此机会考验一二,看看他能聪明到什么程度。
如果他是个愚不可及的人,那么他就要把泫之接回清河。
“那在下便静候谢家小郎佳音了。”崔珩作揖,“若有什么需要帮忙,且修书送至清河,我自会相助。”
“好。”
想起什么,谢远又问:“十多年前,彭城王可曾做过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