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作揖离开。
谢远将鸟儿埋到土里,净净手扭头回了书院。
恰逢祁晏从一堆医书中出来,指了指旁边的桑蚕:“桑树被人下毒了,蚕吃了有毒的桑叶,三日内便全部毒发。”
谢远颔首:“今日我去桑田,看到鸟儿吞下桑葚而亡。”
在他话音落下,养蚕人便寻来书院,面色难看地同谢远道:“小先生,整片会稽郡的桑田都不行了!”
“那会稽郡外的桑田呢。”
“我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佃农打马去看了,这会儿消息还没回来。”养蚕人摇摇头,面色一片灰白,“这些桑田都坏了,我们今年拿什么缴税呀。”
他们都是谢远雇来的,平日里也就靠着养蚕得来的收入养家糊口。
如今桑田被毁,桑蚕全部死亡,他们的辛苦全部泡了汤,到了秋收又得纳税——没有钱,他们该怎么纳税呀。
“你们的工钱我照发,不必担忧。”谢远蹙着眉,“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是谁人对桑田下了手,又是如何下的手。”
等养蚕人离开,天色已黑,谢远又去了一趟桑田。
听到附近的流水声,谢远心头一动,提灯寻觅着流水声过去。
这会稽郡桑田附近的河流,是他找人挖河,从长江支流引过来的运河河流。
在桑田的灌溉口他设置了关卡,防止水源过猛让桑田全部淹死。
想到关卡,谢远便去了桑田的进水口。
那里的关卡一切如常,水车也是正常运作着。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远总觉得水车像被人用白漆刷了一遍。
他走过去看了看,看到一块木板上带着些白色粉末。
好像是新放置的,还没有完全化开。
谢远拿出帕子沾了一些收起来,朝四下看去。
四处蛙鸣阵阵,偶有蚊虫出没,就是不见人影。
谢远眯了眯眼睛。
(系统,开启搜索功能。)
……
桑田外一处地沟中,王二狗紧紧捂着嘴巴。
见不远处的少年四处张望,更是大气儿不敢出以下。
这个谢远就一书生,但洞察力也太高了吧。
好在他放东西放的快,也溜得快,不然险些就要被发现了。
等了半盏茶,外面不闻动静,王二狗悄悄探出脑袋,哪里还看得到谢远的影子。
他松了口气,扭过头对上一张笑眯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