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僵硬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最后每张股券的成交价都在三万以上。最高的一张被十万收走,最低的一张也有三万变色石币。
当时,顾川和凹脸商人就坐在幕后。
凹脸商人抿着嘴,质问顾川道:
“这就是明明我们都没有一百万,却要定价到一百万的原因吗?”
假设百分之十能卖出六十万,那么全部的股券足以卖出六百万,已是原来说好的两百万的三倍。
“因为我们卖得是未来啊!何况以一百万为底,人们就会在一百万上开始考虑。他们凭什么知道你投入了多少钱,又凭什么知道自行车的技术价值和牌子多少?”
顾川反问凹脸商人。
“我觉得还卖便宜了哩,也许自行车就像圆塔家族的建筑一样,在落日城的交通上将形成垄断之势,当然要按‘未来’的价值来算。”
这一笔交易缓解了银行的当前资金流之急。
于是人们这才发觉到在落日城中吹起变化大风的自行车与“商业银行”居然是紧密关联的事物,原来,这银行暗中以百分比的形式控制了凹脸商人的产业。这样,那些最富有追求心的人们逐渐理解到了银行基础的运作模式。
吸收存款,然后贷款给商人或企业,从中牟取利息资金,反哺自己的存款事业。
原来还是个当行啊!
但另一个疑问很快接踵而至:
“为什么这银行除却直接取钱外,还推行使用凭证的交易?”
钱的转移不是实实在在的把变色石币从一个人的手里交到另一个人的手里,而是把代表金钱的凭证从一个人的手中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中。
与德先生分道扬镳一个节气后,顾川和凹脸商人一起走在银行大楼的路面上。凹脸商人就满脸狐疑地问到这个问题。
顾川答道:
“这就在另一维度上的问题了。”
凹脸商人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冷着一张脸,总觉得身边的这小鬼心底还藏着许多东西没说出来,必然有诈。
“主要是为了推广自己的业务,已经做了好几场大戏,可愿意存款于我这银行的人,愿意用我们凭证进行远程交易的人还是很少,分部也推动不起来。”
顾川平静地说。
他当然不敢说出其中真正的理由,因为这涉及到复式记账法与单式记账法的不同,也涉及到银行与货币政策的更深层的联系。
在未来,这种联系只是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