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诸小队的成员不像主官一一持有奇物,只手持利器,随时准备上前。
斟尚继续说:
“而你也该知道吧?他们会因你而被就地击杀的。你属于落日城,不属于任何别的地方。”
水汩汩地流着。
初云顿在悬崖边上,犹如立在悬崖边上的白色的小花。
她确实忍不住地在思考这个提案。
斟尚见状,为了加大心理压力的筹码,他轻飘飘地取出那片银白色的羽毛。羽毛在空中丰满地张开了,依稀可见曾经飞在空中的生灵的痕迹。
斟尚说:
“我们是真的不想与您发生冲突,但您知道吗?殿下,这是冕下赐予我们的一件奇物,这件奇物可以感应您的位置,离您越近,它张开得就越丰满——你们是逃不走的。您必须要和他们分离,不然,追兵们一定会追到你们,伤害你们……你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场景罢?”
但初云呆住了。
这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也有这样的羽毛。
那时候的她不安到了极点,却无法阻止自己的动作。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来,从川母为她整理的小腰包里掏出了与斟尚手中所拿的羽毛接近一模一样的羽毛来。
斟尚见此,也要惊异地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也会有……”
初云晃了晃身子。
这羽毛她只从一个地方获得过,那就是地牢里存在着的大鸟。
她又想起那只银白色的大鸟亲切的又满是悲哀的眼神。
为什么那只大鸟的羽毛能找到她?
初云想起过去她所做过的许多的名为“补天刑”的手术和术后疗养,还有她是奇物人的本来……好像……她并不是不能理解这个问题的。
她迷惑地、惊奇地抬了抬脚,脚边的石头便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滚入深不见底的峡谷,停也不停地消失在茫茫水雾中了。
那时候,尾桐夫人已经在地下的禁令宫呆了一小会儿。
地牢里的水已经被抽取干净,一切又回归了原模原样。狱人在她的身边来回巡逻。她颇等待了一段时间,
顾川和初云原本走不通的那条路里,走出了一个尾桐夫人也只在书上听过的古人。那人的面皮歪歪斜斜,几道疤痕不像是某种难以抵抗的外力切开的伤口留下的,反倒像是……缝合后留下的。
他没有头发,好像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剃光了的。他终日不见阳光,皮肤呈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