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是落日的平原。天镜没有锁定无趾人,于是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是这没有指甲的人的囚牢。
也许胙德知道一点情况,但胙德没有和他们说,甚至没告诉斟尚无趾人的存在。
“你是遇到了什么?竟落到如此境地,受到了这么可怕的伤……你们是遇到了山洪……那就正常了。原来当时,你们就在悬崖底下,那殿下的作为居然是个局。他们借自然之势做了个局,把我们全部笼入了,呵,呵呵。”
斟尚站在那里,冒着天上的雨发出一阵冷酷的大笑。
随队的医务兵连忙向前检查胙德的伤势。胙德来自山洪与泥石流的外伤姑且不论,体内也存在肺水肿,心律紊乱等现象。他能说话已经是过去积年保养锻炼体质的成果。
“那是群了不起的人,我自然会受可怕的伤。”
胙德被扶起身来。
而奇兽的尾巴即将甩过这片山林。他们被迫往远处撤了。
“你有遇到在你不远处发光的目标吗?”
斟尚抓住胙德的肩膀,眯着眼睛问他。
“我……”
胙德的眼睛更暗了。他盯着斟尚说:
“我不知道,我只是被水冲到了这里,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
斟尚狐疑地看他:
“那就麻烦了……我们还要救援你队伍里的人。他们也被山洪带走了,不知道能不能像你一样挺过来。”
胙德平淡地说,“有的应该能活过来,可能已经死了。生死都是天意,人力是不可能逾越的。我们尽力就好。”
胙德是在水中靠渌老包裹了自身,才得以幸存。
斟尚说:
“确实,就我们所受任何的这个完成情况,我们或许更需要担心我们自己。只希望命运会犒劳勇敢的人,我们必须为冕下立功,来洗刷我们身上的耻辱。”
但大片的山崩水流,逼迫这支队伍放弃了搜救的作业。
在群山的最外围,斟尚认为应该继续寻找机会进往搜索殿下的痕迹,但胙德劝他一起等待先行回归的追兵与冕下的传令。
再接下来,在数日后顾川恢复行动能力的前后,冕下的命令也随着震石的响动和传令官的赶来而传到。
胙德再无理由阻止斟尚,斟尚直接带队入山。
“也许,我们可以多沿最开始的山洪的路线找一下,那些人可能葬身山洪了。”胙德提议,斟尚采纳这一意见。纵然抓不住殿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