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会把重物拖在液体的上方。”
载弍耐心地解释道。
他驾轻就熟所说的一切,对于顾川而言,也只能归结为“奇物”的功效。
少年人走得更前了。
他清楚地看到那水草或者触手般的东西,正在船与液体的分界面上挣扎,努力地使自己不落入水中。
而在船的广阔的看不到尽头的表面,用特殊的金属以齿轮人的语言标出了它的名字:
一场没有尽头,也不会有结果的东西。
这里没有任何错误的翻译,过去的齿轮人就是这么在上面蚀刻的。
初云见到顾川凝视了许久,便呼唤性地问道:
“这船叫什么?”
顾川斟酌了一下。
他说:
“生命……”
载弍闻言,也投来他的目光,听到少年人继续说道:
“还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