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钻研不多,这种程度对于顾川这样的外行人足够形成绝大的优势了。
“你会用吗?”
她冷淡地问道。
“不会。”
年轻人摇了摇头。
她就说:
“那我来吧,这队伍里,我帮好几个人化妆。”
男女搭配的军人队伍有些微妙。通常来说,男女兵不能混住,男女学生不能混住,若是住在一起,自然会有些性别荷尔蒙相关的问题,不过她显然是有些能力手段,被蛇从一群不中意的人中坚决选出的。
没有镜子,年轻人也看不到自己,但他好像可以看到这化妆人的眼睛里有星星。
“我可以把你妆点得好看点……”
她说。
“画丑点好。”
他说。
等一切事毕,他沉默地往外走,来到室中,和留守的三人要做道别。
“你不等队长回来吗?现在全城都在传一个经行布紫、假装外乡人进入悬圃的刺客,许多地方紧,出城的关口都被把守住了。”
“通往第十二岛的缆车总还能行驶吧?看得严吗?”
“缆车是命脉,不能断……倒确实还不严,流通的人太多了。”一人说。
另一人则摇了摇头:“说不清楚,也许马上就要查禁了。”
“那我就更要快走不可了。”
其他两人还要劝。那女人却说:
“别再说了,都已经下定决意了,那就送他去车站吧。”
“谢谢你们。”
他感恩地点了点头。
这之后,年轻人便离开了这支队伍,重归霓虹的世界。那时候,悬圃还在刮大风。太阳落在遥远的地方,温暖不了想要登上更高处的人们。尘埃在风中打着旋儿滚滚而上,变成昏沉沉的一大片。天地暗到了极点,霓虹便亮到了极限。
姹紫嫣红的灯光,在人们的往来呼喊中狂醉不已。
年轻人拉紧自己新得的旧大衣,走到地下灰暗的街道里。一路上,悬圃的居民义气填膺,对黑长老龙被刺一事似乎十分不满。
等他交付通货,坐上缆车时,几个乘车员心不在焉,在小声怒斥国民议会的短见。
“与国民议会有什么关系……?”
顾川默默地想。
他与其余三人同坐一辆缆车。结果,缆车上另外三人就在聊这件事情,其中一人坚定地认为这是国民议会动的手,并在动手后,把责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