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让她赶紧一收,免得这些客人又变卦了,到时候剃了光头多难看啊。
到了四坊街,我和大伟找了个烤串摊边吃东西边继续想办法联系那两个人,大伟又让酒店去查了两次房,可酒店的回复还是没找到人。
大伟明显是急了,连饭都不吃一个劲儿的只顾着打电话。我感到很奇怪,心想明明是我丢了客人,我还没急呢他急个什么劲儿?可看到他阴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我也不敢开口问,只能低着头继续给那两人打电话。
大伟打了几个电话,最后问我自费收上来没有,我说收了,但是给客人打了个骨折价。他摆了摆手说无所谓了,让我一会儿就别跟着阿咪过去,还是跟他回酒店找客人吧。
我们俩也没等到集合时间,给各自的导游打电话交代了一声,就火速叫车往酒店赶。
回到酒店,我们直接联系前台让服务员帮我们打开了邓先生夫妇的房间。
我俩一进去就都愣住了,难怪人家酒店要求赔偿了,这屋里简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地上一片狼藉,基本上酒店里能砸的东西都砸碎了,就连洗手间里的牙杯都没放过。
我烦躁地走进去转了一圈,突然在床边的墙角处看到了一块儿巴掌大,半干涸的暗红色印记!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那种不好的念头越来越重。
“大伟!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不是血啊?”
我指着那个印记大喊,大伟闻声跑过来,用食指在那个印记上轻轻抹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下面一闻,他瞬间变了脸色。
“你先回房间去,我去趟国际医院!”
大伟撂下这句话拔腿就往外跑,等我回过神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