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伤,膳房管事更是不见人样,这便是铁证!”
“说起来。”沈芙玉眉头微蹙双眸无辜,“臣妾才不过两个月得身孕,正是胎象未稳的时候,且不说臣妾如今行动都不方便,就是臣妾有些本事,娘娘派来的禁军各个武功高强,臣妾如何能打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皇后娘娘想陷害臣妾,如此手段未免粗劣了些,哪有两个月身孕的孕妇能健步如飞,还一连打倒近十个禁军以及膳房那么多人?更要从膳房手中抢走诸多菜肴,太后娘娘,这般话您信么?”
反正她是信了,沈芙玉内心窃喜,能明显察觉到这两位在血压飙升,没想到吧?
纵使你亲眼看到了又如何?不合常理的事情怎么能成立呢?
人家只不过是一个正在思过的柔弱无力小孕妇呀!
打人这种事情,它不符合孕妇的常理对不对?打一群人更不符合啊?
略有些没兜住的嘚瑟被荆澜曦尽收眼底,她眸色一沉进而跪下道:“还是请母后听过证词再做顶多罢。”
兜兜转转,决定权又被交给了太后。
很快,几个还能动弹的禁军走了上来,膳房管事同样是包扎严实走了进来。
“属下原是在弦月宫外守着,就见着被禁足的贤妃娘娘直接闯了出来,不由分说便打伤了咱们,直接闯了出去。”
“奴才也是,贤妃娘娘禁足后,膳食便要从御膳房走,从前娘娘都是用自己的小厨房,奴才们不过一时疏忽,膳食送的晚了一些,不想贤妃娘娘闯入,不由分说打了奴才一顿之后,更是抢走了各宫主子娘娘们的份例。”
“贤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太后听着这些话,很是气恼,事情虽说匪夷所思,可若放在沈芙玉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不是沈芙玉做的,那又该如何解释这些人身上的伤势和御膳房丢失的膳食?
“太后娘娘怎么这么喜欢听信旁人一面之词?莫非您也恨臣妾恨到恨不得随便找个罪名安在臣妾头上么?”沈芙玉冷笑一声,“太后娘娘这般问罪是否太过牵强了?”
“你在质疑哀家的决断?”
“是又如何?”沈芙玉浑然不怕,“您大可以此为由大力惩罚臣妾,可也需得想想外头的人信不信付,宫中如此,天下如何?”
“你敢威胁哀家?”太后眉头一拧,“你敢说你没做过这些事情?你咬死了没有物证,可这却有人证!你屡次以下犯上,哀家与皇后都是亲眼见着的,真以为你身怀有孕就能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