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是最豁得出去的。
看着愣头愣脑的夜来风,苏瓶感觉有些瘆得慌,皱了皱眉头。
夜来风道:“那个姓张的,半夜走后门离开家,偷偷潜入一户豪宅。那豪宅我去看过,只有一个漂亮小娘们,带着两个孩子,两个丫鬟,和一个管那小娘们叫妹的男子。那男子会些武功,可他不是我的对手。”
苏瓶问:“张观?”
夜来风道:“对。就是那个教书先生。”
苏瓶当场决定,不回清化坊了,而是跑去刑部叫人。带领刑部夜班十几名刀吏,闯入通远坊。唤上通远坊六名坊吏,带着手铐脚镣刑枷,分头行动。苏瓶带着一伙人,在夜来风的指引下,冲去那豪宅。而梅染带着一伙人,冲去张观的家。
苏瓶闯入豪宅,二话不说,就把这一家人给绑了。
“将陆明提上来。”
就在这豪宅正堂,苏瓶决定先单独审问那个叫陆明的男子。陆明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苏瓶坐在椅子里,单臂压着膝盖,俯视陆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来,你是无辜之人,可如果你说假话,你就是重刑犯。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
“那你如实回答我,你与张观是何关系?”
“小人不认识张观。”
“这豪宅是谁的?”
“是小人我的。”
“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家父是许州人,颇有家资,他老人家过世之后,小人变卖家产,定居洛阳。小人只是固守家业,不做生意。”
苏瓶指着陆明对刀吏说:“把他带下去。”
随后苏瓶提审那名女子,就是夜来风口中俊俏小娘们。其实她年纪不小了,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被五花大绑,跪在苏瓶面前。
苏瓶坐在椅子里,单臂弯压着膝盖,俯视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来,你和你的孩子都是无辜的,可如果你说假话,你们就是重刑犯。听清楚了没有?”
女子吓得瑟瑟发抖,磕头道:“听清楚了。”
“你如实回答我,你与张观是何关系?”
“民女不认识张观。”
“大胆!”苏瓶爆喝道:“方才,陆明已招供,你还敢撒谎!张观犯罪,铁证如山,他已经死定了!我现在问你话,是想给你一次恕罪的机会。可如果你敢隐瞒,你就犯下包庇和伪证之罪!你死了不要紧,两个孩子也要被你连累,终身为奴!”
“啊?”女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