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松了口气,轻步走上前将昨夜之事告知祁川。
祁川摩挲着轮椅的扶手冷嗤道:“门卫是秦氏的人,自不会放你出府找大夫,今日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祁川话音刚落,苏瑶也闷哼一声睁开了眼,余光扫到床边的祁川有些愕然:“殿下怎么在这里?想来是墨儿去叨扰了殿下,奴婢无事,不过风寒而已。”
苏瑶也抬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身上的体温已经降下来,只是喉咙有些疼。
“你是本世子院里的人,本世子原就没几个人伺候,你但凡有个三长两短,麻烦的还不是本世子?来瞧你一眼,算不得什么。”祁川冷声解释,对苏瑶也的感谢并不领情。
他性子阴郁,能正着说的话他非得反着说,苏瑶也已经见怪不怪。
祁川之所以来,多半是觉得她发烧是因他的缘故,他眼底的担忧与愧疚骗不了人。
“是,为了不给世子添麻烦,奴婢定会照顾好自己。”
苏瑶也刚想坐起身,微微抬手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只是身上盖着一层锦被。
苏瑶也方记起来昨夜多亏墨儿帮她用酒精擦身,不然高烧一夜下来,脑神经损伤少不了。
“墨儿,多谢你昨夜忙活照顾我,不然还不知怎么样,不过病来如山倒,说得倒是不错。”
尽管体温已经退下去,苏瑶也依旧觉得脑袋沉重地很,病一起来,要好就是病去如抽丝。
墨儿挠了挠头,“擦酒精?什么……”
什么擦酒精?几时的事,姑娘可是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