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找稻壳等物给染了色,变成现在的深褐红色。
这颜色,虽然说并不是很好看,可耐脏也低调,比白色的一身穿在身上要好多了。
听陆飖歌说起身上这身衣服就是当初在董家买的白布裁制而成。
董勇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你买的……不……不是白棉布吗?怎……怎么变色了?”
“我染的。”
“你染的?”
董勇激动的手都抖了,扯着陆飖歌的衣角用力搓了搓,如果不是不合适,他都想吐口吐沫在衣服上搓搓看掉不掉色。
陆飖歌有些被他的动作吓着了,忙将衣角从董勇的手里扯出来:“不掉色的,不信,你拿点水试试。”
可别这人真控制不住,吐口吐沫在衣服上,到时候她还怎么穿!
闻言,董勇的眉眼都亮了:“那我试试。”
说着,一头奔进布店就去找水去。
不怪董勇这么心急,这批白棉布那日收回店铺,只将一些被耗子啃咬,染上尿渍的便宜卖了,可还有好些没被祸害的还堆在仓库里。
其实仓库里不单单余了这批白棉布,因为罗锅子不会做生意,只想贪小便宜,仓库里还堆积着好些染色不均匀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