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跟着陆飖歌边走边说。
陆家小姐妹三个走在爹娘的后面,慢慢慢下了脚步。
陆小青小声地安慰陆小鲤:“小鲤,你别哭,爹不是和你生气,他就是,就是心情不好。”
陆小鲤偷抹了一把泪,瓮声瓮气地回道:“我没哭,我知道爹不是冲着我的。”
何止陆全一人心情不好,整个野码头的七家今日心情都不太美妙。
李掌柜走了,鳝笼的生意停了,也不知道等李掌柜再来,这鳝笼生意还能不能做起来。
地虽然买了,可房还没有建,买种子,买农具,建房到处都要花钱。
还有红缨军消息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掉了下来。
进了蒋家坝,才发现原本热闹的镇子越发显得冷清。
眼看快要秋收,乡下的村民都在准备着秋收收割,镇上的店铺有好几家都关了门。
陆飖歌从一个铺子前面经过,只扭头看了一眼门前石阶已经积了灰尘的铺子,继续往前走。
反而是陆全,频频扭头,引得邱氏都不由地低声问了一句:“这是你给小四买的那间铺子吗?”
“嗯。”陆全点头。
就在上个月月底,李掌柜给小四介绍了一间前店后屋可以做买卖的铺子,前面店铺三间,中间夹个院子,后面正屋三间,东侧搭了间灶房。
院子不算大,却收拾的很齐整,还打了一口井。
要是在往年,这样的铺子是没人卖的。
这卖房的人还是李掌柜介绍的,是他在扬州的老乡。听说起义军要往京城去,就觉得这蒋家坝也不太安全,想着全家搬回扬州去。
李掌柜就将他介绍给了陆家,在李掌柜的促成下,原本能卖到百多两的铺子,只卖了八十八两。
能在镇上买上铺子,这件事让陆全又喜又忧。
喜得是,总算给小四置了间铺子。
忧的是,眼看起义军就要过来,好多有钱人都搬迁到别的地方,他家现在买铺子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房子不像船,跑的时候只要划船顺水往哪里走都可以,可这房子搬不动带不走,到时候要是被起义军收缴了可如何是好。
当时,陆飖歌看着略微有些萧条的街道还安慰陆全:“没事的,爹,只要房契是我的,房子就是我的,就算是起义军也只会往大城里跑,谁还惦记乡下这点房子和地。”
说是这么说,可陆全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