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们应该是回家了。它们一直不生鸟宝宝,不生蛋,可能它们不是一对雀鸟,而是一对兄弟,或者一对姐妹。所以它们才冒雨回家,去寻找它们的爹娘还有兄弟姐妹去了。
她就问,为什么不能是一对兄妹呢?
二哥摸摸她的头,说,那就是一对兄妹吧,这对兄妹在大雨的晚上想家了,哥哥就扒开笼子,带着妹妹飞到后山去找他们的爹娘和兄弟姐妹去了。
她又不愿意了,反驳道,也许是妹妹扒开笼子,带着哥哥一起飞到后山找爹娘去了呢。
二哥难得没和她争辩,只说了一句,不管是哥哥还是妹妹扒开笼子,反正它们已经飞出去了,自由了。
陆飖歌一口饮尽杯中的琼华汁,放下酒盅,抬手摸上右手的那一小块疤痕。
这是她和二哥共同的记忆,除了她和二哥,谁也不知道当年那对二哥最喜欢的雀鸟为什么会在她的窗下。
爹娘以为二哥长大懂事,大哥以为二哥是喝酒伤了她内疚。
只有她和二哥知道,为了得到那对雀鸟,她让自己手上,留下了永不消除的疤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