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真紫鹭瞟了他一眼:“人生的落幕就是死亡啊,而故事的落幕就是有人死亡啊。” 荆棘的身体颤了一下,然后深沉的平静了下去:“你是说魏延吗?” “无所谓是谁。”南真紫鹭看着荆棘那双尝试躲闪和否认的眼睛,笑得冰冷:“反正只要看着落幕就好了,这和我有关系吗?” 荆棘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粘着南真紫鹭,没有任何的波动,却透着一种无法逆转的悲哀与深沉的绝望,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很快就有一种挫败感爬上了南真紫鹭的背脊,像是冬天里出的汗,又冷又粘,难受极了。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魏延是中蛊了。蛊是什么?你告诉我蛊是什么?我从出生到现在只在武侠小说里知道这个东西,在我的意识里,这只是一个艺术表现的手段,你现在却告诉我,这个东西是真是存在的。而且这个东西不但是真实存在的,还让魏延苟延残喘的瘫在床上!呵!”荆棘放开了南真紫鹭的手臂,不相信的摇着头,看着她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你自己说,要是今天你处在我这个角度上,你会相信吗?你会相信这个根本就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东西会是存在的吗” 南真紫鹭的眉头又扬了起来,她看着荆棘有些失态的否认,却没有丝毫阻止的动作,只是淡淡的笑了起来:“我不需要站在你的角度想,我永远都不会是你。你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对于我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冷淡的面孔,无奈的笑了一下,他弯下腰,双手抱着头,内心似乎在激烈的挣扎着,几分钟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南真紫鹭:“是蛊吗?” 南真紫鹭凝视着荆棘那张冷静的脸,试图寻找那挣扎后的痕迹,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她不禁有些轻微的失望,说实话她是有点坏心眼的,她渴望看见荆棘无法抉择的挣扎,毕竟她还从来没有机会可以折磨一个看起来并不平凡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突然而来的转变让她觉得有些突然,对于几乎已经确认了消失不再的乐趣多少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开心和父亲的生命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楚,也就没有沮丧太多时间,只是微微叹息着表示她内心的失落:“是的,如果它没有改过名字的话,那么是的。” “这就是答案?这就是真相?”荆棘哑然失笑:“我思考了那么长时间的疑问居然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答案?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一定要搞到人发疯才好?” 南真紫鹭的面孔上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答案?真相?对于你来说,或许是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却不是。”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扯下了院子里的香橼树的叶子,放到了鼻子旁边深深的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