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也不回答荆棘,只是看着魏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魏延听了南真紫鹭的话,半天才反应过来,惊慌的摸了摸刚才不舒服的地方,仔细的感觉了一下,吃惊的看着她:“不,不疼了?!”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她的手就那么轻轻一挥便从荆棘的禁锢中抽了出来,动作快得脸荆棘都没有感觉发生了什么,就发现手掌已空成一片。 “我怎么了?”屋子里泛起了一种极为尴尬的安静。好一会后,魏延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安静,他看了看神色有些别扭的荆棘,又看了看一边一脸无所谓的南真紫鹭终于问出来这个让他一直都不敢深想的问题。依然是安静一片,魏延终于愤怒的大叫:“我到底怎么了!!” 荆棘看了看魏延,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点起了一只烟。“荆老大,我不是痢疾是不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痢疾怎么可能昏迷一个礼拜??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魏延一把抓住荆棘的手臂,激动的摇晃着。 荆棘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哀,一双原本骄傲的眸子黯淡得看不出光彩。他的嘴唇一直在颤抖,他现在才知道其实他也是个胆小鬼,要是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命悬一线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他不敢想象,他不敢告诉魏延,因为他对生命的敬畏。 “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魏延的瞳孔突然收缩了起来,情绪异常的怪异,他一边晃动着荆棘,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看起来有些癫狂。 南真紫鹭看着沉默的荆棘和情绪激动的魏延,微微笑了起来。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平时总是说些临危不惧的大话,可是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手又变得如此的丑陋。她苦苦的叹了一口气,人性的弱点,在一枚小小的蛊的面前就暴露无疑。她看着两人的目光里流露出了一种悲哀,他们还可以这么坦白的表示出自己的恐惧,而自己,自己呢? “你要死了。”南真紫鹭的嘴唇里流淌出来的似乎永远都是冷酷。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荆棘突然就跳了起来,他冲到了南真紫鹭的面前,双拳紧握,脸上有一种深沉的疼痛:“你,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他的目光中除了悲伤和愤怒外只剩下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脸,苦笑着:“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告诉我一个理由好了。” “有时候,不知道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荆棘低下了头,没有力气。 南真紫鹭摇头:“我觉得有时候,知道真相其实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她看着荆棘抬起来的眼睛的说:“你不告诉他的原因是不是怕他承受不住预